去他屋前侯着。
他自然也察觉到我来了。“去,站桩。”
我愣了会,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是教我功夫,如今却叫我站桩。
当然,也不好违逆,只满腹牢骚的听他吩咐去站。
而这一站,就是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以后,他才带着我吃了早点,下山看病。
他看病很快,当然,也准。常只观此人片刻,也不等对方开口,便猜到对方是何病了。再多就是三指取脉,也不等那病患开口,自己猜到个八九不离十,诸如些温里,泻下,理血的。
那些叫他看的病人若是头一回,定是要连连称神的。
普普通通的那些按下不表,我也是头一回知道,这世间有的的病当真是生的奇形怪状。
却道那日一个神志有些疯癫的妇人抱着个孩子跑到我们面前,不等我们听她说清一句话就噗通跪下。扯着青云的衣角哀求。
“快起,快起,慢慢说。”青云欲扶她起来。她却执拗不起。
我暗道事情不简单。果然,之间那妇人东张西望,似乎在避开什么。
我顺着她目光看去,一些小孩嬉笑着跑过,又大声朝我们道:“神医,神医,莫理她。她是我们这里的周家的疯婆子!”
青云不说话,只领着我们到一旁僻静的角落。
那妇人慌张的眼神这才稍安,轻轻掀开盖在她孩子脸上的布。
只见那孩子,鼻子下方的嘴唇裂开两道口子,中间又突起一道□□。看起来畸形又怪异。
我惊异之余,同时也有些悲悯,这孩子若能活着,将来也定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