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白:“你的意思是......”
我:“没错,虽然冻上了,但现在还不是深冬,他们兵重,又全是铁骑,加上河上撒盐,河塌掉应是少不了的事情。到时虽不说全军歼灭他们,可锉一挫他们锐气也可以。”
他沉眉摩挲一下手上的玉戒,转而看着我,眼睛有些亮亮的道:“有理”。
我朝他点点头。外面寒风啸得紧,我乍然察觉天已经晚了。朝他道:“行了。还有其他事吗。没有我回去了。”
“对了,你屋子里暖么?瞧你耳上生了冻疮。”他不答我话,只突然说起这个。
我一时哑然,心说不光耳上,脚上手上全时,不过到底是没说出口,只朝他道:“好像是有些冷,不过搓一搓手脚也能好些了。。”
“实在冷的话,那不如,今晚来我房里睡?”他戏谑出声。
我眯着眼看他“魏元白,别逼我现在就杀了你。”
他唇间笑容略淡。似乎是察觉到我的语气不善。
只他旁边的丫鬟却替他开口道:“你这女人,且不注意注意自己什么身份,怎么跟我们公子说话的,当心他拧了你的头。”
我凉凉看了一眼,不再多说,转身朝门口走去。
身后听他道:“诶!开玩笑的,我今晚让丫头给你送个汤婆子过去。可别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