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沈鸣鸢的肩头。 他像被蛇咬了一样,僵着后背弹开。 有些不自然地,他侧过一点身体,躲闪沈鸣鸢的目光。 沈鸣鸢鄙夷地嗤笑一声:“怎么,怕我吃了你?” 司徒信没有说话。他觉得眼下的沈鸣鸢,好像哪里有些不一样,但他一时又说不出来。 他惶急地分辩:“我……我没事……让你费心了……” “自从上次得秦姑娘相救,你好像就没有再复发过。她虽然不能解你的毒,却也能让它得到控制。如今好端端的,却忽然发作,肯定是因为你动用了内力。”沈鸣鸢说,“司徒信,我说让你帮我做事,却没有说过让你不惜一切代价。你能不能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不要让别人担心你?” 司徒信漏了一拍的心脏,又开始疯狂地跳跃。 说话间,沈鸣鸢站起身来。她从司徒信的身后走到身前。 司徒信看到她受伤的胳膊被绷带缠绕着,还在渗血。 他的心又有些疼。 在梁盛边关的时候,他恨不得一睁眼就听到她暴毙身亡的消息。 然而现在她只受一些皮肉伤,他的心脏却像有人在用钝刀子割一般。 ——真是个不讲理的女人,一边教育他惜命,一边又去跟敌人拼命。 他抬起头,看沈鸣鸢。 阳光照在她的头发上,勾出一圈光晕。她背着光,他却迎着刺眼的太阳。 他看不太清她的脸,却知道她现在是怎样的表情。 他笑,用一种嗔怪的语气说道: “好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