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叔叔。士欧,这是我大孙子,费韫,还记得吧?”
“蓝叔。”
“费韫,谢琅的儿子?”
谢启昇说:“士欧和你妈是高中同学。”
费韫目光扫过客厅,除了谢启昇、蓝士欧没有别人,蓝士欧不可能只身前来。
果然,他说:“我女儿亭燕也来了,看到你家花园里的树长得好,要出去看看,我去把她喊进来。”
谢启昇阻止,说:“诶,士欧,你坐下,让费韫去。”
不用谢启昇再叫,费韫自觉动身。
蓝亭燕坐在花园一角的吊椅秋千上,看着向她走来的男人,玉质金相,不用多问,是费韫。
交谈几句后,蓝亭燕确定,费韫毫不浪费他那张蛊惑人心的脸,滥用柔情,轻易可以俘获异性的心,是个资深的情海馆主,擅摆风月道场。
他绕到吊椅秋千后面,力道不轻不重地推起秋千。
蓝亭燕手抓住秋千扶手,背靠吊椅,仪态放松,任由他推着起落。
“我有三‘不’。”
“说来听听。”
“一,我不谈恋爱,二,三年内不谈结婚,三,结婚前不发生关系。”
“合情合理。”
蓝亭燕回头,“你听过我的事?”
费韫带着笑,说:“你指的哪件?”
关于蓝亭燕过往的传闻,费韫多少听说过,最出名的是蓝亭燕十七岁和家教私奔的那段,据说两个人跑到了国外,分手后,蓝亭燕身无分文,还得打越洋电话到家里,寄钱给她买机票,灰溜溜地回了北城。
“谁年轻没做过几件蠢事。”
蓝亭燕用脚停住秋千,飞着眼睛瞧他,意味深长地说:“意思是你也有不少喽。”
费韫付之一笑,说:“既往不咎,我不追究你的,你也别追究我的。”
利益关系,讲究“公平”二字,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体体面面。
蓝亭燕听懂了。
因为双方有默契在先,费韫和蓝亭燕的关系确定得快得出奇。
费韫即将携带近来势头正劲的Felipe入主泓云集团,以及他和蓝亭燕订婚的消息,一齐放出去,当天泓云集团的股票价格一路飘高,成为近五年来的巅峰。
这期间,蒋今池只在高考出分后打过一通电话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