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上蛇将军那双无辜天真的豆豆眼。
可怜的小蛇还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
皇竹草很快送来,宋时薇热情投喂小蛇。
吃到最后小蛇豆豆眼冒水光,蛇身直挺挺躺在桌上,一动也不动。
宋时薇戳了戳它脑袋,“怎么不动了?”
“睡着了。”夙淮咳嗽两声,哑声道。
宋时薇这才发现夙淮脸上的困倦,放下手中的草,不好意思道:“时候不早,也该歇了,你早点睡,我先走了。”
“好,你也早点歇息。”
夙淮送宋时薇出门,合上门那一刻,蛇将军猛然从桌上跳起,整个蛇身扭曲,狂吐草。
还发出嘶嘶嘶声音,像在委屈。
“谁叫你乱跑出来。”夙淮表情冷淡坐下,倒了杯茶抿了口 。
蛇将军把蛇身蜷缩成一团,脑袋埋在团的圈里,一副自闭样,宛若条死蛇。
“明天去给你钓鱼。”
一句话又让蛇将军活过来,扭着身躯圈住夙淮的手腕,讨好地蹭。
夙淮冷嗤声。
一条毒蛇不吃肉不吃草,喜欢吃河鲜,没出息。
翌日,吃完朝食,宋时薇便外出打探消息。
从季云心那得知关于平北军传言后,她心里一直不安,迫切想要一个准确答案。
来到茶楼。
虽处于战乱,但茶楼生意没受到影响,大堂几乎坐满了人。
说书的是个六旬老者,正激昂地唾沫横飞。
宋时薇找了个角落坐下,就这么坐了一上午,得到的消息和昨天季云心说的差不多。
外祖和表哥大概率是被南诏俘虏。
她心情沉重回了医馆,就见医馆来了个满头白发的男人。
之所以称为男人,是因为对方极为年轻,不过二十来岁。
面容清秀俊朗,浓郁的书卷气,就不知为何早生华发。
他从小狼那拿着一袋包袱就走了。
宋时薇走到小狼身边,递给他糖葫芦,一边问道:“那人是谁?”
“他啊,名叫青梧,跟何先生一起被南诏军营征召的大夫,这次回来是帮何先生拿患者手札的。”小狼咬下一颗糖葫芦,腮帮子鼓起,含糊道:“这个人年少时在沧州一带就很有名了,少年神医说的就是他,可惜先天不足,从小白头。”
宋时薇略微思忖,又问:“这么说他还要回军营?”
“对呀,今晚就回。”小狼砸吧嘴,吃得津津有味,完全没察觉到宋时薇有什么不对。
“小狼,我去买个东西,去去就回。”宋时薇丢下一句话,便往刚才白发男人消失的方向去。
“宋姐姐吃了饭再去呀,淮大哥煮好午食正等你吃呢。”小狼在身后喊道。
宋时薇摆摆手,转头道:“你们吃,不必等我。”
下午宋时薇才回来,之后就一直待在房里没出来,晚饭也不吃。
小狼坐在小木凳上分草药,一边对夙淮叹息:“也不知道宋姐姐这是怎么了,就这么闷在房里连饭都不吃。”
夙淮没说话,望着房门若有所思。
夜深人静时,月隐从窗外翻进来,跪在夙淮面前道:“查到温平生被俘虏的传言是从一个乞丐口中传出来,但没逼出幕后指使人,那乞儿就咬舌自尽了。”
夙淮把玩着手里的玉簪,冷哼声:“对方这是想玩一石二鸟的把戏。”
“主上,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夙淮静默片刻道:“静观其变。”
“是。”
月隐离开不久,院子里传来小狼的声音。
“淮大哥快出来,宋姐姐不见了。”
夙淮起身出去,就见隔壁房门大开,小狼端着餐盘傻乎乎站在门口。
而屋内空无一人,只桌上留下一张告别纸条。
夙淮拿起看了眼,眉头蹙起,随后将纸条揉在手心,离开了医馆。
另一边,宋时薇一身小厮装扮,鬼祟地来到城墙下。
“喵喵喵......”
宋时薇掩着口鼻发出小猫叫声。
“宋姑娘我在这。”狗洞里钻出一颗脑袋,赫然是白天见过的那个白发青梧。
“从狗洞里钻出来。”青梧嘘着声音对宋时薇道。
宋时薇瞅了眼那狗洞,刚好容纳一个脑袋的大小,也不知道青梧是怎么钻过去。
但不管了,她撸起袖子趴下,艰难地从狗洞钻过去。
“宋姑娘可说好了,我带你混进南诏军营,你要把七星毒的解法写予我。”
青梧走在前头,临了不忘叮嘱一句。
本来青梧是不肯答应宋时薇进军营,风险太大。
但宋时薇提的要求太诱人。
他从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