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当他听到逐鹿城三个字的时候,心里不由一跳,顿时就生出一个念头来:我何不立营于这涿鹿城? 逐鹿之战,妇孺皆知。 若是我占了这涿鹿城,其中的象征意义可想而知。 “那涿鹿城就在涿水对岸,由此向西北不过七里,大王便能看到其残留的城池……”那小老儿不由战战兢兢应道。 “多少里?” “七里……” “是不是在涿水折而向东之处?”洪太有几分不好的预感。 “啊?大王您知道啊?” “拖出去砍了吧!” “啊?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 “殿下?”过了好半晌,范文程不由忍不住喊了一声。 “凭什么?凭什么!”不由范文程这一喊不要紧,洪太不由暴怒道。 “凭什么那‘顺贼’占了那黄帝城,朕只能占这蚩尤寨?” “凭什么!” 洪太感觉自己差点要被气疯了,没来由的一个安营扎寨,你都要压我一头,天底下哪有这般道理!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范文程见状不由连忙规劝道。 “《尉缭子》云:刑以伐之,德以守之,非所谓天官、时日、阴阳、向背也。黄帝者,人事而已矣!” 一国之君理当以武力征发敌人,以仁德治理天下。 这些所谓的“天官、时日、阴阳、向北”都没有什么用,哪怕真正的黄帝也不过尽“人事”而已。 “先生所言甚是,是朕急躁了而已!”那洪太听了范文程一席话,不由点了点头道。 然而,他嘴上虽然说不信,其实心里究竟如何思量,却是不得而知。 毕竟父子两代,一个年号天命,一个年号天聪,其心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