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义,她再没心没肺出去玩,可能有点对不起郑辉了。
“嗯?”郑辉声音含含糊糊。
“我不管你昂。”苏珊说,“给你烧个水,点个外卖,自己呆着昂。”
“我药给你昂。”苏珊继续安排。
“当你默认同意了昂。”
苏珊站起来,学着郑辉昨晚的样子烧了水,翻出了她自己带出来的药放在床头,再点了一顿M记的早饭
就背着包开门走人了,她倒大堂,关照了下前台帮她送下早饭就往路上奔去了。
苏珊等到了车,但最终还是没有上车,折了回去。意兴阑珊地回到郑辉门口,打了他电话。
“喂……”郑辉的喉咙冒着烟。
“倒霉鬼,开门。”苏珊一脸不情愿。
没多久,郑辉就把门打开了。
“忘东西了么。”郑辉让她进门。
“你退烧药吃了么?”苏珊走进了门,放下了包。
“吃了。”郑辉回屋躺下了。
“机票是今晚的还是明天的?”考虑到没有跟郑辉出过远门,而且他还洁癖那么重,苏珊的行程计划只做了三天。
“今晚。”郑辉说。
“要改时间么?”苏珊问。
“不改,早点回家。”
果然。
“ 那你睡吧。”苏珊说着就翻起了他的小本子,上面写好了飞机时间,是她原本计划的航班。
“我到时间叫你起来。”苏珊说。
“你不去玩了么?”郑辉躺在床上。
“下次吧。”苏珊说着,就把水杯拿走了,“回到上海,要找杜布里接你么。”
“让他加班吧。”郑辉说,“累死他。”
苏珊站在一边诧异地看着他,杜布里怎么他了,怨念这么深。想想自己,郑辉发烧,虽然没怪她,虽然可能是他水土不服,但也可能是自己抢床抢的。
苏珊战术性地后退了几步,这人可能记仇的,得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