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壮的葛氏扒拉到地上,沉默了。
程少商一瞟装模作样的老太太,立马不甘示弱地跟着一起假咳,吸引了程老爹和亲妈的全部关注。
“哎哟~我不活了~都是我的错,我辛苦养大的儿竟嫌弃我怨我哟~我死了算了,我要去找你阿父哟~”老太太又开始作妖吟唱,引得程老爹夫妇不得不对着老人家开始关怀。
葛氏扮着愁苦面相,硬是挤出几滴眼泪,茶言茶语起来:“婿伯姒妇,此事怪我,你们不要怨君姑啊!这十几年我对四娘子半句不敢多说,以至于养出了顽劣性子,月前差点害得我娘家侄子丢了性命,我出于无奈才送了四娘子去庄子收敛脾气,谁知道她……她……”
“差点饿死?差点病死?差点被奴仆骂死?”程娖连环三击,和莲房两人各占一边扶着演技飙升的虚弱白花嫋。
葛氏一噎。
“一个仆妇公然侮辱女君,对着长房女公子语言污秽,又对小女公子不敬,仲夫人可真会照顾人。”青苁冷言道。
“何止,二房的李管妇还要让二叔母打杀我呢。”程娖淡定的像在讨论别人家闲话一样,强调了李管妇的归属问题,顺带着艺术加工了一下李管妇的恶行。
葛氏再噎。
萧夫人心中盘算着如何报复葛氏,转头看程老爹递着信号,程始了然,大声吩咐:“来人,把这不知死活的老物先压到柴房去!”
眼看形势不利,葛氏本来扶着程老夫人后背的手悄悄在老太太身后拽了拽老人家的衣服,程老夫人立刻心领神会,停止吟唱猛喘一口气,作势要仰。
程娖见状悄悄在妹妹耳边说:“忍着点,委屈了。”
“哟!君姑心疾犯了!”葛氏大喊。
逞着几人手忙脚乱,程娖一手刀劈在程少商的迷走神经上,程少商都来不及叫就晕了过去。
“嫋嫋!”这是程娖。
“女公子(四娘子)!”这是莲房和蔼因。
程老夫人被打断施法,眼睁睁看着儿子和新妇手忙脚乱抱着孙女往房里跑,和葛氏对视一眼后急忙跟上。
“女公子,这样可以吗?”小步跟在后面的蔼因小声地凑在主子身边讲。
“那下次你来?”
蔼因连连摇头,忙不迭地退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