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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2 / 4)

!”

这一吼,又扯了伤口,一边吸气一边念叨“快走快走”。

车也渐渐动了起来,程娖主仆正襟危坐,程少商主仆都皱动着鼻子嗅气味,坐立不安。

“阿姊你可闻到什么气味?”少商看着入了定一样的长姊,有点怀疑是否自己嗅觉出了问题。

程娖睁开眼微微颔首,还没说话,最好动的莲房,最将目光锁定在一处,指着说:“这好臭!怕不是李管妇的味道,这李管妇惯会享受!”

程少商拍了拍莲房的手,纠正道:“这味道应是多日未洗澡的男人味。”说完,又谨慎地看向自己的长姊。

“仲夫人的手下也忒懒怠,这都几日了,竟也不做清洁,做了坏事还要留个尾巴给人抓。”蔼因出声说。

程少商闻言便明白长姊定是知道详情,于是挪到了长姊身边,眼睛八卦之光盛放,抓着长姊的胳膊,好奇地问:“阿姊,这李管妇做了什么?”

程娖轻声答:“董家舅爷倒卖军械事发,二叔母鼓动了大母,把他塞咱家庄子上躲着。我已经把人丢进廷尉府了。”

程少商大骇,睁圆了双眼说:“二叔母也就罢了,大母也不怕连累程家吗?”

程少商多年同两个长辈斗智斗勇,对二人还是比较了解的,自己大母纵然昏聩,还爱不分是非地贴补娘家,但有个并不高的底线——万事千财都不能越过程家。

“对了!”程少商看看门口的位置,又往程娖身边挤了挤,附在程娖耳边说“之前二叔母开了个布庄,董舅爷往里投了好几万钱呢!”

说完程少商就弹开,摸着下巴故作高深地说:“我说舅爷一个小小仓管哪来那么多钱,原来这钱开路不正啊……”

“前方马车,停下查验。”

听到车外中气十足的声音,程娖眉毛一扬小声对妹妹说:“打赌吗?来抓嫌犯的。”

程少商捂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摇头拒绝。

随着拦路人的声音,车夫勒停了马,李管妇就是再不情愿,出于程家和葛氏的脸面也不能在外人面前让名义上的主子打头阵,故而只得捂着脸下车。

好在伤口不深,这会不冒血了,李管妇放下手规规矩矩行礼:“将军拦住我们何事?”

“奉朝廷旨令,捉拿嫌犯,来人,搜马车!”

“慢(慢)。”李管妇的声音和一道未知声音同时响起,李管妇梁邱起都疑惑地看向马车。

程娖掀帘跳下马车,一步步走向黑甲卫,走到李管妇身边时,不容置疑地吩咐:“回去。”

李管妇还要阻止,迎来了程娖充满杀伐气的威慑,求生的动物本能让李管妇明智地选择了闭嘴,悻悻返回。

“这个程家仆妇生得……还怪好看……”梁邱飞目光直愣,小声嘀咕,还是被更冷静些的梁邱起捕捉到,梁邱起匆忙收回眼神瞪了弟弟一眼。

接着,让梁邱起意料未及的场面出现,程娖并没有像李管妇一样对着为首的自己见礼,而是目不斜视径直穿过拦路的黑甲卫,走向队尾刚从隐匿处出来的自家少主。

“凌将军,还请下马一叙。”

意料未及乘二,那看着瘦弱女娘居然对着少主行的是标准的军中肃礼。

凌不疑打量了程娖一番,目光在程娖的双手停了片刻,随即翻身下马。

“你怎知我是谁?”

“将军威名,无人不知,”程娖又靠近了凌不疑几步,从袖中抽出一枚竹简,呈交给凌不疑。

凌不疑心中有疑惑,面上不做表现,趁机细看起了程娖捏着竹简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略带粗糙,左手虎口处还有因收刀造成的淡淡疤痕。

“何意?”凌不疑嘴上发问,手已经伸出抽走了竹简。

“将军要找的人在这里。”程娖长身鹤立,直视着凌不疑的眼睛,微微一笑再次以军礼拜别,转身走回马车。

对上琉璃般的眸子,凌不疑拧眉,觉得自己一定见过这个人,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放弃思考后,凌不疑垂下眼看着竹简,拇指抚过三个字“廷尉府”,再往下,竹简末端有极细小的刻字“平原君”。

凌不疑抬头,目光被更有看头的“东西”吸引,一个模样娇软的小女娘正从马车车窗探出头,神色焦急地盯着往马车走的程娖。

马车上,程少商看着长姊越走越近才舍得缩回车里。

“阿姊,他们怎么说?”又挪到长姊身边。

“他说——”程娖拉长音,偏头示意车外。

程少商正一头雾水,就听外边传来刚才叫停马车的声音。

“放行。”

车架上坐着的李管妇和程少商同时送了一口气,李管妇看领头的凌不疑带着几人调转了马头向都城方向奔去,更是极其夸张地拍着胸口顺气。

马车再次缓缓而行,车内程少商一直跟长姊叽叽咕咕,车外“忍辱负重”的李管妇暂时也不想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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