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她想:许是下山去了。
山下的洪水已尽数褪去,留了大量的淤泥在村子里,方才她送宁宁去学堂时,还看到好多十里村村民结伴回村子里看情况,想来王婶他们也下山去看情况了。
岩洞这个家里的一切事宜都已被王婶一家收拾得妥妥当当,在棚屋里转悠一圈,发现也没有什么需要她做的,于是推门进自家屋子,想着宁宁和溪儿上学需用的东西多,要不用剩下的碎布给他们两个一人做一个书包。
正琢磨着,迎面被屋子里的景象惊了一大跳,只见屋内点满了烛火,在烛火之间,还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鲜花,五颜六色的,漂亮极了。
金铃儿惊喜地上前,微微低头去嗅桌上摆放着的那一大竹篮红的、白的、粉色、黄的小雏菊,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让她心情大好。
“还喜欢吗?”身后突然传来傅盛的声音。
金铃儿笑着转身,“喜欢——”待目光落到傅盛身上,却是一愣,今日他……穿了她给她做的那一身新衣裳,长发微微用发带竖起,半披在肩头,端得是龙章凤姿,风流倜傥。
古有女为悦己者容,此刻有傅盛为铃儿盛装打扮。
他换上了不舍得穿的新衣裳,整个人还散发着淡淡的皂荚香。
“你,你这是……”金铃儿小心脏不可抑制地狂跳,脸颊也渐渐浮上绯红,傅盛他此刻很……勾人。
勾人?捂脸,她也不知道为何会想到这个词。
傅盛走近,握住她的手腕,微微使力一拉,金铃儿身体不受控制地撞进他的怀里,温热而坚实的胸膛,令金铃儿脸颊愈发滚烫。
然下一瞬,傅盛的手掌轻抚上她的脸颊,黑眸凝视着她,“铃儿……”
他全身上下都在释放着一个讯号,金铃儿心口滚烫,她不敢去回应这个讯号,也不敢正视心里的想法,事发突然,她完全没这个心理准备啊!
正踌躇着,忽然傅盛的外袍就径自脱落了,那结实、匀称,充满了爆发力的身躯毫无遮挡的暴露在她眼前。
这,这……衣服怎么就自动脱落了?天地良心,她的手可没有碰他的腰带,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他身上,只见他含情双眸,呼吸如热浪,展露在眼前的肌肉像猎豹的肌肉一样优美。
金铃儿额头冒出细细香汗,呼吸乱了,心跳如擂鼓,她视线回避着,压根不敢看傅盛。
“铃儿,你看着我,”傅盛他嘴上是这么说着,然下一秒,金铃儿被他握着的手腕就被他拽过去,搁在了他劲实的肌肉上,声音低沉而动情地道:“摸摸我。”
轰然一声,金铃儿直觉得脑子炸了,她抬眸怔怔地望着傅盛,纯情而羞怯地模样,煞是让人情.动。
傅盛轻笑地睨着她,手上微微一用力,她整个人都贴到了他的身上,这一次他径直俯身下来,一个吻先落在她的右脸颊上,旋即毫不犹豫吻上她的樱唇,强势进攻,让金铃儿毫无招架之力。
“唔唔……”金铃儿被箍紧,整个人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被他吻着,她紧张、慌乱、却无法忽视那一点点萌发出来的悸动,纤细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攀住他的肩头。
杏色的衣衫滑落,那绣了栀子花的轻薄小衣下,似初雪般的白腻……
待正要一品芬芳之际,屋外突然传来了小孩的哭声,仔细一听,是溪儿的哭声,“呜呜……娘亲。”
金铃儿一惊起身来,慌忙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上,傅盛还大喇喇躺在床上,黑色的长裤掐着一截细腰,勾勒出修长的两条大腿,手撑着床微微起身,漂亮的肌肉线条一览无遗,金铃儿看得脸色微红,捡起他的衣裳往他身上一扔,“还不快起来!”
傅盛垂眸示意,“你容我缓缓。”
随着他坐起身来,黑色绸裤的隆起愈发明显,他喉咙里发出一丝呻.吟,望向她的目光炙热,毫不掩饰对她的情。
金铃儿脸颊上涌起的热浪一阵又一阵,别开眼去,“那我出去看看。”
金铃儿整理了出来,寻着声音看去,第一眼看到显眼的许辰安,翩翩君子似的立在那里,她不由怔住,许辰安怎么会来?
旋即将注意力放到溪儿身上,他磕破了头,额角用纱布包了,哭得眼睛红红,可怜惨了。
“这是怎么了?”她走近了道。
宁宁见状,往许辰安身后躲去,探出一个小脑袋来,脸上满是愧疚之情,“娘亲,对不住,是我没有照看好弟弟。”
许辰安:“是孩子们一起玩,溪儿没注意磕到了额头,已经带去大夫那里看过,没伤到骨头,只是皮外伤,上个药了。”他说着,将手中的药递上前来,“这是大夫开的药,每日给他换上药便可,注意不要碰到水。”
“多谢许夫子。”金铃儿伸手接过。
一袭杏色衣衫,恬静温柔,似出水芙蓉。
许辰安扫了她一眼,正欲挪开,却突然顿住,落在她颈间的一寸肌肤上,那是花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