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被苏澜声死死按在怀里,南羚内心却悲怆万分,本能地反抗,却无法撼动Alpha雄浑的力道,宛如落入虎口还在垂死挣扎的兔子。
“你这笨蛋,想死吗?知不知道有多危险,还好他们人少,不然你拖着这副病怏怏的身体,还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吗?!”
苏澜声将南羚抱回病房,待怀中人挣累了,才渐渐缓和下来。
南羚胸腔起起伏伏的,边哭边说:“为什么这样,什么都瞒着我,不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意我被标记过?”
苏澜声整个人都僵在那里,欲言又止,他怎么也没料到南羚会这样想。
苏澜声将南羚身体摆正,为可怜的少女擦掉眼泪,动作很轻、很柔,似乎是怕一个不小心,便会碰碎她,半响,才开口道:“不是,你别多想。”
南羚躺在苏澜声臂弯里,双手摊开,看着掌心的血,眼泪狂涌:“我是不是……废了?”
苏澜声僵住了,无言地抱着南羚,再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