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教学楼又多,空教室也多,十八考场以后的都在平常空着的教室里。
对于关盛伦这句叹息周围人都只是笑笑,虽然开学后还没有正式考过,但军训聊天那会几乎把成绩什么的都摸了个半斤八两。
他们这块,学号最小的,也就是成绩最好的,就是江语星。她的同桌黄萍萍属于班里二十名左右的,黄萍萍的另一个女同桌稍差一点,三十名左右。
而关盛伦一行三人,两个靠钱砸,一个十几名。
当时知道前面两位哥是砸钱进来的时候,江语星其实是很震惊的。她一直以为,第一排这种老师眼皮子底下的死亡座位几乎只有好学生才会要。直到军训那会关盛伦他们说他俩都是是砸钱进来的。
江语星挺好奇,问了问关系较熟的关盛伦坐第一排是怎么想的,关盛伦那时候特别认真的回答:“这叫近朱者赤。”
第二天的早读都比平常声音要大。毕竟是入学后第一次正经考试,作弊这种违纪行为在川中更是绝不允许。
第一场考语文,八点十分开考。八点下了大早读后,厕所迎来一波高峰期,楼梯间也是人流涌动,不少人还在临时找教室。
江语星倒是不慌,她的第四考场就在隔壁,按班里贴座位号的次序来看,18号大概是在中间三四排的位置。
有了大致方向,江语星很容易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在第三排。
可能是早读的时间跟考试的时间挨的太近,一直到老师发卷,还有几个没来的。
江语星后面就是个例子。
要不是传卷子的时候卷子没人接,她也不知道后面没人,于是她只能站起身来隔着张空桌跟后面的男生完成交接仪式。
又因为看到那张干净的桌子上放着根笔,所以还特地给这位陌生同学留了卷子。
也丝毫没注意到发完第两张卷子才进班的那位哥是他后面那个。
江语星接过第三张答题卡,熟练的先抽出两张后就起身准备隔空递给后面。
卷子先人行,这次胳膊没怎么伸后面的人就接住了。
江语星看着他准备拿一张的架势,还没看清人脸就说:“你的在我这。”
周清羡闻言把手上那沓答题卡传过去,接过那张属于自己的。
递答题卡的那瞬间江语星在想:为什么我和他一个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