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在男人的身上,打了个结。
“伤口只是简单的包扎,还得带回去进一步处理。得下手叫医馆里面几个伙计把他抬下山。”她考虑着下一步的动作。
“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找人带你下山。”薛楚莹指尖抵着那人的眉目,语气有几分担忧的说。
老村吐着薄烟尘埃在夕晖中漫舞于空,远处水灰的山峦浅浅起伏。薛楚莹带人上山了,他们一群人找到原来她碰见男人的地方。
只见草叶上沾有血迹之外,草地上一片空白,并无看见那人。接着他们几人又四周找寻了片刻,一无所获。
“奇怪,莫不是醒了人自己走了?不可能,伤成那样还能走远,真够狠的。……也许是别的人带他下山了吧。”……“算了,随缘吧,但愿还平安地活着。”没找着人,他们打道回府。
夜遂做成了一湖澄静的柔波,停渚在堂前,浮泛着青色的幽辉。
正值秋日,夜晚倒不那么闷热,天上的明月星辰相伴。
薛楚莹看着这般良辰美景,心中对师父的思念愈发深浓。
在我只有十一二岁时,便被师父收为徒留在身边,跟着他学习医术,行医治病。虽叫是师父,也只是比我年长三四岁,待我如亲妹妹一般。
如今我也快到碧玉年华了,师父已然外出云游天下两年有余。
医馆里中药材的馨香闻着令人十分心安。薛楚莹也是累了一天了,抵挡不住困意,倒头睡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