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礼貌的询问。
许望月随手就把电视打开，没想到就这么巧，电视上正好开始播放那则广告。
“直到我在公寓遇见了那个她，我才知道原来坠入爱河是种这样的感觉！为了她，我可以献出自己的生命！”面色激动的西装男再一次出现在屏幕。
许望月又陪着林灿看了一遍演绎夸张的广告。
林灿若有所思的拄腮。
“十一个。”
“什么？”
林灿眯了眯眼：“录制广告的除了那对兄妹正好十一个人。”
许望月还是没明白这个数字的含义。
林灿不打算让她猜，直接说出自己的猜想：“昨天入住的人数也正好是十一个。”
莫名的，许望月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姐姐，我记得你是昨天才看见宣传片的，那你之前是因为什么选择入住真爱公寓的。”
“因为便宜啊。”许望月脱口而出，可是看林灿出手如此大方，应该不是差钱的主儿，那林灿选择入住......
许望月忍不住揣测：“你住这里不会是为了寻找真爱吧？”
许望月一脸看傻子的表情。
林灿嘴角抽抽，转移话题：“便宜？那这所公寓之前是出了什么事吗？”
许望月简直怀疑林灿不是本地人：“因为这里最近自杀的人很多啊，或者换句话，我们住的都是凶宅。”
这话说完，两人对视一眼，许望月马上打开手机搜索。
半会，她沉默了一瞬，还是吐出来了那个熟悉的数字：“十一个，自杀人数也是十一个。”
林灿似乎早有预料，等着她缓和情绪。
【玩家林灿，主线任务探索进度：20%】
林灿无声的扫了一眼许望月一眼，没想到来这一趟收获不小。他看着沉默的许望月，以为她是还没从这细思极恐的真相里走出。
许望月此时眉头微蹙，很认真地发问：“你刚才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那一瞬间，林灿身上的汗毛瞬间竖起，错愕的看着许望月，第一次没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你说什么？”
砰，一声巨响从厕所传出。
林灿紧张之余松了口气。
可能是他刚刚只顾着系统，所以没听见异响。
毕竟许望月只是个NPC，怎么可能能听见系统的声音。
可话说回来，谈危对她的态度如此不同，她又怎么没有可能......
林灿眼神复杂的看着许望月的背影。
“厕所的镜子碎了。”许望月此时心情复杂，怎么样没想明白这镜子为什么会突然碎掉。难不成是因为她收了林灿的天降横财，被报应了？
她转身去找扫帚收拾残局，走前还多看了林灿一眼。
林灿蹲下身，捡起一片碎片，上面猛然出现一张鬼脸。
女人面色如纸，眼眶流血，头上没了一片头皮，看着模样瘆人，眼神狠毒，让人后背发寒。
林灿面色如常，没有松手，平静的和女鬼对视。
“曾羽。”按照记忆，他找出女人的名字。
曾羽，十一位自杀者之一，702的前住户。
女鬼对此没什么反应，也不为面前人认出自己而惊喜错愕。
镜片上慢慢沁出血珠，林灿嫌脏，干脆扔到地上。
地面上顿时出现了无数个曾羽，每一片碎片上都有她可怖的面容，看的人头皮发麻。
林灿并没有收拾的打算，纵使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事。
他甚至已经猜到，曾羽没动手，其一可能是他还没有触碰规则，其二，他怀疑这些厉鬼只能主动对屋内的住户造成伤害。
接下来就等许望月来验证这一点了，她如果亲眼看见这个世界的残忍，或许对他会更加信任。
一箭双雕的买卖。
许望月回来的很快，动作利索的收拾了地上的碎片，整个过程还没有三分钟。
地上怒目圆瞪的恐怖鬼影她都好似看不见一般，目不斜视的清理完垃圾，还颇有几分可惜。
这下她又要出钱买镜子了。
“你没看到她？”
“还有没扫到的碎片吗？”许望月赶紧检查，万一踩到受伤就不好了。
“对了，你有没有受伤，我给你处理。”
意识到许望月是真的没看到，林灿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摇了摇头。
许望月没把镜子扔掉，反而是又拿了锤子敲碎，找了工具，当着林灿的面，把它们粘合成一只只美丽的玻璃蝴蝶，装裱在相框里。过程中她还不忘了让林灿继续提问，很照顾他这个顾客的感受。
不过做这种手工的耗时过长，林灿不知不觉竟然靠着沙发睡了过去，醒来时身上被盖了条薄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