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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要走,绿夹克和寸头面面相觑,都没出声,跟在后面站着。
温意从他面前走过去,在他的注视中坐下去,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注意但。
但是很难,男人的身影在光下笼罩,仿佛十年前的夜晚,一路伴随她走出小巷的,既让人慌张,又让人安心的阴影。
时雨换了副手套,抬起她下巴仔细看了看:“不用缝针,但你得好好注意,不然真可能留疤,要不要我给你拿个涂的药?”
“好,”温意心不在焉:“那你开我去药房拿。”
“用不着,”时雨说:“我办公室有我上回没涂完的,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给你拿。”
“那也行。”
要出门,时雨才后知后觉还有三个大男人杵这没走,她疑惑:“顾警官,还有什么事吗?”
“有点事。”顾连洲的袖子已经放下来,遮住纱布。
他整个人松散站着,身姿挺拔,宽阔的肩将冲锋衣撑起平直线条,目光落到温意身上:“我等温医生。”
时雨惊讶:“你们认识?”
“不认识。”
“嗯。”
两道声音齐齐响起,前一道是温意,后面是顾连洲。
绿夹克和寸头瞬间眼睛一瞪,互相惊奇对视。
绿夹克用口型问:什么情况?
寸头摇头。
顾连洲抬了下眉骨,轻笑一声,缓缓道:“温医生可能不记得了,但我们——”
“是旧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