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处置他?再过些时候,蒙汗药的药效只怕要过了。”
裴宴安看了淳于齐一眼,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为掩人耳目,裴宴安将淳于齐套进了麻袋中,塞进马车。等到入夜之后,趁着无人之时再从客栈后厨,将麻袋悄悄转移到客栈二楼。
这会儿谢洵结束了一天的奔走,刚回到房中,还未来得及给房门上栓,忽然有人推门而入。
他下意识起身,就看见裴宴安扛了个麻袋走了进来,连锦跟在他身后,迅速地将房门上锁。
谢洵一头雾水:“你们这是……”
裴宴安看他一眼,径直上前解开麻袋口。
但见里面露出了半个脑袋时,谢洵惊愕地瞠大了眼,待到完全看清淳于齐的一张脸时,他的神色沉凝了下来。
“他怎么会在这里?”
裴宴安不由问道:“你见过他? ”
谢洵回忆道:“当初我查抄魏府之后,曾寻了一些与魏家有过合作的生意人了解情况,就在那时见的他。你们是怎么找到他的?”
“他是南朝人。”
连锦补充道:“我们发现他和杨焕私下有联系,又见他伤害平民,就把他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