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司容舒有些无措,上次这般张家兄妹极其喜欢,所以,自己才故计重施,又听宁安公主说自己同亚亚姐喜好相同甚多,所以才喋喋不休的介绍,可好像反倒是把宁安郡主惹恼了。
司容舒出了三王府就想去找张亚男哭诉,可丫鬟听了赶忙提醒:“小姐,老爷说了,张家如今小姐不得再去,若是要去应当提前得了夫人应允才行,不然又要被罚跪家祠了。”
司容舒低头小声嘟囔道:“父亲是怕我同张公子见面,于是连同我同亚亚姐都不让见了,明明外面都说贵妃娘娘要替张公子来议我的。见了又如何?张公子还是救过我呢!”
回了府便立刻写了信告了张亚男:“亚亚姐,宁安公主心情极其不好,而且好似有些不喜欢我,舒儿怕得紧。”
张亚男看了信,皱起了眉头,她没想到宁安如今已经脾气不好到如此地步了,明明是有托与司容小姐还是摆了脸色给司容小姐,怕是当初提出这件事就是想找机会在司容舒身上发一通火?
晚间张冠玉回了府,用饭期间,说起了卢家公子:“卢家公子过几日便从廊下回京了,如此,便可接触,打探一下为人了。”
张亚男心事重重的扒着饭,没有应话。
张冠玉见状,询问道:“你可是有什么心事?今日司容小姐去了三王府见了宁安郡主了吧?是宁安郡主又传来了什么消息?”
张亚男这才回神,想了想说:“没有,不是,我在想应当要如何感谢舒儿。”
张冠玉听了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簪说:“如今,不可消耗钱财,这是祖母之前常佩戴的,倒不是什么稀罕物,但好在祖母也算是个有福之人,把这簪子予她可行?”
张亚男没接,说:“祖母不是享福之人,此物还是我们留着吧!我这几日绣一方娟帕给她,虽不值钱,却实在是一番心意。”
张冠玉把玉簪收了,认同了张亚男的话。
“宁安郡主没有要递信或者其他东西?”张冠玉问道:
“没有,应当是受丫鬟看管,无法当下读信回信吧。”张亚男回
三日后,司容舒送来了宁安郡主的信和自己的信。
张冠玉便出门去见了王迩,王迩接了信,见张冠玉还是如上次那般不落座,就在一边低头候着,便开口:“如今,既是你在帮我,你在边上候着,倒显得我像是个凶神恶煞的坏人。”
张冠玉这才落了坐。
“你这几日在打听卢家公子。为何?”王迩接着问道:
张冠玉没回话,静静的坐着。
“难不成是要议亲卢家公子?”
张冠玉没说话,算是默认,反正这时瞒不住几日。
“到是门当户对,只是张家如今.....”王迩试探的问
张冠玉只得回道:“此事是张家私事,实在不便告知,还望见谅。”
“倒不是我想问,只是我这里有一个消息或许可以同张小姐交换一下。你替我问问张小姐可愿交易?”王迩写着字,说着话。等了一会儿,张冠玉没应声,又继续说:“你帮我带话张小姐,早前的承诺,王某不敢忘,所以时常关注,或许张小姐愿意告知打算如何同卢家公子议亲?”说完便把信交给张冠玉。
张冠玉收了信,没有走,踌躇着问道:“王公子平日送什么东西给郡主?”
王迩头眼都懒得抬起的说:“司容小姐同宁安性子相差太大,我送的你送不合适,何不如动手做点什么东西,才更能得司容小姐欢喜。”
张冠玉抬眼看着王迩,半响才问:“你....你如何得知?难不成你......。”
王迩也不回避说:“是啊!我及冠之后家中就开始议亲,我自然是想着在学堂里找一个看的顺眼的最是合当。”
“你不必骗我,你同宁安郡主议亲之后,亚亚同我说了,你们是两情相悦,要我成全。”张冠玉回:
“真是个不讲信用的。我倒是要好好考虑要不要同他交易了。”王迩也不慌张,端起茶珉了一口道:
张冠玉听了接话:“若不是妹妹这般劝导,当初我便也不会视而不见。成全你们。”
“哈哈哈哈哈哈”王迩大笑着说:“成全,成全了谁,如今这般叫成全?你们兄妹当真是圣人当道。无耻得紧。”
张冠玉听了,只好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