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安全!”
……
原来刚刚是她想错了,千机影果然个个对玉家忠心耿耿。
这时,小空子发出一声惊喜的嚎叫:“有糖!”
他迫不及待撕开了那个油纸袋,对着那五颜六色的块状物,舔了起来。
景荣看向两个人,询问道:“怎么还有糖?”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影卫看了一眼,恭敬回道:“应该不是糖,应该是给您的洗发皂角”
“!”景荣惊道,“那还不赶快阻止!哎呀小空子,不能吃不能吃!”
中午时分,终于哄好了小空子后,又费劲口舌劝说两个影卫回到玉成那边,景荣才从偏门偷偷溜出去。
她走的路又偏又散,一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确定自己没有被任何人跟着。
正要出了城门时,偏偏撞见了一个老熟人。
许知府的嫡次子——许文洲,惊喜地向她飞奔而来。
她收起了脸上的小心,带着笑意行了个礼。
许文洲风风火火的,立即扶她起来,飞速问道:“景景,我听父亲说,昨晚宗王府出了事,没牵扯到你吧?”
“没有的。”
“那你这是要去哪里呢?是要出城吗?”
“我去野外采个药,我母亲又病了。”
李文洲着急道:“你怎么不跟我说呢?我找大夫开,不用你费心费力地出城了,万一碰上了草原莽夫,可如何是好?”
景荣微微垂了垂眉头:“多谢,多谢公子好意……”
“都说了不要叫我公子!”李文洲立即打断道,又气急败坏说道,“你是不是还再担心我俩地位之别?到底要我如何掏心掏肺,你才能彻底放下心来?!此生,景景,你就是我的唯一!”
旁边不时有路人走过。
北固城小,几乎人人都认识李文洲这个不着调的世家子。
这番直白,要是传到了许知府耳朵里,她必定不能如上次那样轻易脱身。
许文洲,是她第一次尝试勾引的人,但是好像力度掌握的不够好,这傻公子好像真的以为他们是话本上天造地设一对、只不过被家世之差阻隔着,在事情办完后还纠缠着她不放。
她叹气,是真的叹气了。
“公子何必为难我?公子明知我身微薄,只想平安度日,从不做其它奢想。还请公子远离我,不要再给我带来任何祸端。”
她声音可可怜怜的,却带着一丝坚决。
许文洲却只听到那份可怜。
他眼睛都快红了,刚刚的怒气顷刻全散,低声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增添一丝烦恼的,只要景景平安快乐,我也就心安了。”
随后,他转身就走。
真真像极了话本的多情男儿郎。
景荣抬起了头,收起了刚刚的软弱,她以为已经彻底搞定了这个人,于是头也不回地继续朝着城外而去。
殊不知,许文洲此刻却是回了家,见到父亲的第一面,就立刻跪下,称与景荣两情相悦,请求父亲立刻携礼提亲,也不管旁边站的是谁。
父亲慌乱中扇了他一巴掌,并对着身边人说:“玉公子,小儿愚昧轻浮,话不可信!”
“景荣!”
“师傅,您终于来了。”
苍茫的荒野草原上,景荣勾着头,认真分辨、采摘着野药。就这么低头寻找了几个时辰后,她等的人,终于到了地方。
中年女人穿着最普通的猎服,手上拎着个篮子,骑着一匹瘦弱的马,看起来像极了一个普通的乡野村妇。
谁也不可能猜到,这么普通的一个人,教会了她种种奇异本领,还有着一个宏大的愿望——复国、复国、复国!
是的,景荣来自一个庞大的家族。
她母亲的太祖母,是前朝最后一任女帝。
她是真正的皇族后裔。
此刻偌大的草原空无一人,天地间只剩下她俩,两人都放松了听音,也不再担心会有人跟来。
师傅从南方来,数月未见容颜似乎又衰老了点、言语间非常凌厉,仔细询问了近段时间景荣的成长、北固城的变化。
景荣也一言一语,说得极为仔细。
当听闻景荣已勾得玉成注意时,师傅那板着的脸,终于有了变化:
“太好了,太好了……玉家若一倒,这天下,也就真的群龙无首了……”
“是的。”
“你有几分把握让他彻底爱上你?”
“暂无把握。玉成超出我想象的成熟,”景荣面露难色,“所以,其实,我要请求家族的援助。”
“什么援助?”
“帮我调查清楚玉成,过往、立场、手中权势。”
“没问题。”师傅立即点点头,突然又嗤笑一声,“我必须提醒你,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