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现在是怎么说？”
“人家估计也是看她就一个小女孩，无父无母的，就打算赔些钱草草了事。”
“赔多少？”我问出口，顾云收就看了我一眼，我立马补充：“如果说赔得多，那陈晨暮的生活也算好过一些。”
“她不要钱，她怀疑不是意外。”
“听起来很复杂，一个初一的小孩，又没什么背景，谋杀他做什么？”
“她也不知道，但是出事到送医她都不在场，那家人是偷摸送医的，似乎在隐瞒什么。确认死亡以后，她才被通知去医院。”
我沉思良久，心里觉着压抑，根本无法想象表面镇定的陈晨暮如何一个人度过这些悲伤的夜晚，是想到就会心痛的情景，而她无时无刻不身处其中。再想到在学校承受的无端恶意，我无法以任何一种平静的心情想起她。她所有的闪光敌不过身后的灰暗时刻。她才不是幸运之星。
“我回去会转告我妈。”
“谢谢你啊，莫疑。”
谢谢？替陈晨暮说谢谢吗？我真的很讨厌亲近的人认真地说谢谢，但是这一刻我的难过情绪却胜过了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