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不是很虚伪吗?” 松本庆子低眉顺目的姿态实在难以维持了,眼珠向上一翻,盯视着迫本淳一的脸。 “社长,我是很尊重您。可无论我的家庭,还是我的感情,那都是我的私事。您好像无权干涉。我更不希望在您的心里,我只能是个围绕在老男人身边,为其增光添彩的花瓶。难道说,您是希望我永远找不到自己的幸福。只配和深作导演那样的人交往吗?还是把我看做可以给人陪酒、做外室的艺伎了?这样的话太残忍了,真不该从您的口中说出来……” 说到这里,松本庆子再也不能保持坚强和冷峻。 女人的软弱随后而来,促使她眼圈儿一红,低下头去,捂着嘴啜泣着,从迫本的办公室快步离去了。 就连句告辞的客套话也没有。 而房间里的迫本淳一也被这些问责的话问得呆住了。 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一些过分的话。 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补救。 下面是该亲自去追松本庆子回来呢,还是该过会儿打个电话道歉。 想了想,最终还是先拨通电话打给了深作欣二。 电话接通的时候,他皱着眉头说,“欣二,庆子的情况很麻烦啊。《火宅之人》的拍摄计划恐怕要有大调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