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了,只会让他污蔑更多,您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朝堂的隐秘处围了不少将你杀害的伎俩,唯有木头人一般,才能逃过一死!”
王忠说起秦受时,十分憎恶。
“可是忠叔,你怎么知道这样我就不用死了?看着他污蔑我,我如何能甘心?”呼延诀的嗓子说起话来已经有些断断续续。
“殿下对他构不成威胁,只要您不忤逆他,他也想留个好名声,不杀您!老奴这些年的蛰伏,也算是摸清了他的底子!”王忠所言不假,但是他不知道秦受最真实的目的。
“忠叔,世人都说你叛主,我从没相信过流言!”呼延诀目光坚定,“如果这次本殿能和他彻底划清界限,忠叔,你不如令择明主吧!”
“老奴这一生都效忠呼延皇室,见一步走一步吧!殿下,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老奴相信,会看到想看的!”王忠花白的鬓角,也难掩他此时的精神。
只有在秦受身边,才有可能在殿下出事时帮衬一二!
“如果本殿能早些领悟,或许已经是不同的光景!”呼延诀握紧了拳头,极力克制情绪。
而他也不是不知道,王忠的用心。
“殿下不要自责,是非因果皆有定数,老奴的眼光不会错的!”王忠宽慰道,而后再次提醒,“殿下,到了,等一下请一定要忍,如果您的命没了,老奴将来到下面,也没脸见皇上和公主!”
此时,呼延诀已经完全失去了声音,只艰难地朝王忠点了点头。
就凭还有人珍惜他,他就不能这么轻易的被秦受弄死,绝对不行!
王忠带人抬着呼延诀到朝堂时,已经恢复了往常的严肃脸。
他有伤在身,是个好借口。
他赶紧回到秦受身侧,耳语了几句,只见秦受目光复杂地看了看呼延诀,没多久就转入“正事”。
“太子,近日有不少卿家都上书给朕,痛斥你的劣迹,父皇是不愿相信的,想听你亲口说说,当着众人的面,让他们打脸!朕的好皇儿,怎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秦受状若不满地扫视了众大臣一番。
摆明是要给儿子撑腰的架势。
可实则,只有内情人清楚,秦受是在暗示某些臣子。
呼延诀这会儿只能在小座上行注目礼,动不得,也说不得。
王忠刚刚已经跟秦受说了呼延诀的伤导致他这种情况,对秦受来说,是一件好事,于是秦受也不放过这好机会。
“皇儿定然是没有做过任何不好的事,这才不说话,也不屑跟你们说些有的没的,依朕看,这件事到此为止,往后不要再让朕听到你们空口无凭污蔑太子的事!”秦受龙颜大怒,拍了一掌龙椅。
“皇上,太子不说话,也许就是心虚!我等为了让您相信,今日已经把证据集齐,就等皇上亲断,好还受害者一个公道!”一名大臣出列。
“有何证据?若是太子真有犯事,朕决不轻饶,可若是证实了众爱卿污蔑朕的皇儿,朕绝不姑息,会将参与其中的人满门抄斩,爱卿们可一定要想清楚了!”秦受到现在还假意护犊子。
“臣既然敢在这等场合力指太子,自然就不怕皇上责怪,臣有把握,但皇上可莫要像以往一样偏袒太子才好!”
那臣字做了个小动作,马上便有好些个臣子跳出来。
“臣有本奏!太子殿下数月前出使东风,途经边境绥城时,强抓多名良家女子,囚禁在一处别院,毁了她们的清白,甚至杀害了反抗者!被诊出有身孕的人,强行灌下堕胎药,已经有两名女子承受不住,去了!臣已秘密救助那些女子安置在一处安全的地方,皇上可以随时传召她们来指指证!”
“臣有本奏!太子殿下两年前到西部赈灾时挪用公款,原定的八万两自己用了六万两,只剩下两万两给灾民!那六万两有一部分拿去途中的赌坊输掉了,还有一部分用来喝花酒,还把银钱随意打赏给了那些青楼女子!”
“臣也有本奏!太子殿下四年前随军出征对抗北辰大军时,在我军能够攻克的情况下,因不满元帅的战略,与元帅不和,把我军的情报偷偷告知北辰,我军才会不敌,最后遭遇惨败,被迫投降!”
“臣还有本要奏!二十多年前,和敬公主曾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被找到时,身在山寨里,还衣衫不整,回来之后没多久,就被诊出怀有了如今的太子殿下,是不是皇上的血脉还两说。为了避免皇室血脉遭到扰乱,臣多年来都不曾放弃查证,近日总算找到了那山寨被围剿时幸存下来的人,也证实了太子殿下,是那山匪的后代!”
“竟有如此荒唐之事!”
“臣斗胆请皇上废黜太子殿下,另立储君!”
朝堂内一片哗然,不同党派的臣子便开始争论。
“荒唐!都还有有查证清楚,就迫不及待地让皇上废了太子殿下,诸位莫不是想让自己的外孙当储君?”
“休得污蔑我等!”
“证据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