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来,阵法没有动静,也就是还在里面。
君凌凝神将那阵的范围慢慢缩小,让暗卫迅速提水过来灭掉外围撤了阵法的火,想要将黑烟困在方寸之间再处理。
而且,若是再烧下去,里面的动物就会被烧死烧伤,她知道后定会恼他。
阵缩小到一半的时候,一道佛家的黄色光芒穿了出来,连带的还有黑烟,以及椽悟大师。
椽悟大师的袈裟有些破损,身上还有血迹。
君凌凤眸一敛,看了看椽悟之后,收了阵法,提气瞬移到椽悟身边一起攻击黑烟。
“国师大人来得正好,与贫僧一道收了这邪祟!”椽悟说着又吐了一点血。
不知道是不是黑烟没有实体的缘故,君凌也没有捉住,打斗之间,椽悟伤得更重了,一个不慎,被那黑烟逃离了。
君凌本想追上去的,结果那黑烟凭空消失了,让人无处可寻。
随后,他命人带着受伤的椽悟一块到了普陀寺。
颜曦染见他来了,当即跑着去迎接,一边左看看右看看,一边问。
“有没有受伤?”
“没有,不过也没有抓到人。”他习惯性地握住她的手。
“居然能有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溜走,不简单啊!不过他下一次肯定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颜曦染斗志昂扬道,随后掏出了一道平安符挂在了君凌的腰间,“这是小仙女给你求的平安符,你得好好珍惜!那人吸食灵魂,总觉得有点邪门。”
“你便是这样求的符,把额头都给弄淤青了?”他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用内力给她散淤。
“这不是一下子磕下去没控制好力度?第一次做这种事,没经验嘛!一点都不疼!”颜曦染不想让他心疼,想着转移话题,刚好看到了椽悟,“咦?椽悟大师怎么在这里?还受伤了?”
“回公主的话,贫僧在树林里遇到了邪祟,与他斗了一番,但是修行不够,不是他的对手,幸好国师大人路过,贫僧才不至于死于那邪祟之手。”椽悟已经恢复了一点,不像与黑烟打斗时那般虚弱了。
“君凌,椽悟大师也算是佛门中人,如果他帮我们一起对付那邪门的人,会不会好一些?”
“大师可愿一道?”
“我佛慈悲!那邪祟伤人,贫僧定然要收了他的!国师大人只管告诉贫僧需要做什么,贫僧定会配合!”
“此事容后再议,待本座斟酌好再派人通传大师,大师这几日便专心养伤吧,本座已差人跟这里的住持打点好了。”君凌让人扶着椽悟坐下,给了他一瓶强身健体的药之后,便带着颜曦染离开,“夜已深,本座先回去了,告辞。”
椽悟目送君凌几人离开之后,才去到准备好的房间疗伤。
回到城主府之后,才刚打开房门,君凌和颜曦染就一同皱眉。
有一股不同寻常的香气,让二人都有些微微的燥热,隐约还看到了床榻之内似乎有一道凹凸分明的身影。
颜曦染就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今天三姨娘差人想把她打晕关柴房里,那家丁现在还被她关着呢,她就顺道出了府,横竖今天也不该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就是想着支开她,好让赵淳用媚药和君凌成好事。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好君凌的人全部都调去埋伏那人了,没想到刚好给了那两母女动手的机会。
颜曦染眼尖着,加上练功之后夜里视物比普通人要清晰一些,她看到赵淳只披了见纱衣,还十分变态地闻着床榻的气味。
没有一丝迟疑,颜曦染简单粗暴地捂住了君凌的眼,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赵淳肯定也不清醒了,这声音没得问题。
就是身旁这男子,武功内力都到了逆天的程度,和白天看着有什么区别!
“等会儿找点柚子叶洗眼!”颜曦染气呼呼道,手掌心贴着他的俊脸没有一点缝隙,“现在怎么办,人都躺你床上了!都怪你招蜂引蝶!”
“咱们回别苑。”君凌有些脑壳疼,明知颜曦染在胡说,可也只能哄着。
“回什么回?抢老子男人抢到榻上,看老子不整死她!”她颜曦染一般不生气,一生气那可是不当人了,“夙夜,你去他们家暗牢里找个长得最丑的过来!”
颜曦染已经习惯使唤夙夜了,夙夜也很清楚不需要问君凌的意见,是的,他是个成熟的暗卫了……
君凌也猜到了颜曦染不会善罢甘休,但是这样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心里乐得开花了。
“笑什么?!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反省!别老让我动手,这样有损我高贵优雅的形象!”颜曦染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公主竟还有这种形象?”君凌调笑着谁,见她准备炸毛之后,立即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摩挲,“本座回去就让人做一把折扇写上有夫之妇,公主觉得可还行?”
“明天就做!”颜曦染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