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也许这件事得由你母亲来告诉你,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弗利家曾经以预言能力极强而著名。”
我倒抽一口凉气。
“而所有拥有这种能力的人最后都会被弗利家教育成先知,所以奇洛忌惮你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我的心情十分复杂,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我的确可以算作是预言家,只是我没想到弗利家竟然会有这种奇怪的遗传。看来,我的灵魂与瑞亚·瓦伦丁意外地有缘呢。
邓布利多看了我一会儿,随后轻松地问道:“瓦伦丁小姐,你是在担心什么吗?”
我皱皱眉,说:“虽然我知道自己现在没有预言能力,但我不知道——我是说——它会在某一天突然出现在我身上吗?”
“弗利家的孩子都是在很小的时候就会体现出预言能力来,如果你到现在都确定自己没有这种能力的话,那很遗憾,你大概率不会成为一个预言者。”邓布利多耐心地回答道,“不过这个事情只有极少的人才知道,所以我猜奇洛并不知道这一点,否则他不会费尽心思地要除掉你。”
“可就算我是个预言者,”我不解地说道,“杀掉我也并不能改变事情的走向啊?”
邓布利多收起了笑容,认真地说:“或许奇洛认为,让你消失象征着他对命运的蔑视。”我和德拉科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搞不明白邓布利多到底在说什么。就在这时,办公室里的石钟敲响了,邓布利多站起来,说:“瞧瞧,天都快亮了,今晚你们都累了,我带你们回休息室吧。”
“教授,”在回去的路上,我突然开口,“您不会因为我们夜游而给我们扣分的吧?”
“噢,当然不会,”邓布利多说道,“毕竟你们是在宵禁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