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野......”
好熟悉的声音，好像很久没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但又好像刚刚才听过这个声音。
她的手指微微晃动，紧闭的眼皮表面开始出现轻微跳动。
“她有感觉了，再多叫她几遍。”周围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
“姜野，姜野，醒醒，别睡了，你看这是谁？”一个女孩的声音传来：“贺知节，是贺知节，他回来了。”
贺知节。
这个名字让她脑海里的电影渐渐从白色变成灰色，又渐渐变成灰色。
“她醒了！”
姜野疲惫的睁开双眼，看见熟悉的一张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自己眼前，舅舅，舅妈，唐元，孜俞，陈由礼...
还有，好像刚刚才见过的贺知节。
他西装笔挺，紧紧皱着眉，和刚才淡定从容的贺知节完全不一样。
她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在梦里，她像放电影一样快速闪过接二连三的画面，舅舅，唐元，陈由礼，贺知节。
后来梦醒了，她冰冷的躺在病房里，眼前的人好像还是那一群。
好像什么都没变，但又好像什么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