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她想了想,扑哧一笑,“你女儿才不是那种受委屈的人。”
两人说了许久,后半夜娢妈妈沉沉睡去。若娢用棉签沾了水给妈妈润嘴唇,自己转身去楼道接水喝,医院酒精味很重,站在窗边能看见整个闫城。
她想了想,将手机卡抠出来随手扔进了脚边的垃圾箱。
严少聪见肖白进来时,眼神从他身后扫过,并没有见到等了一下午的人。
严少聪翘着腿坐在办公室,蓝色休闲衬衫扯开几颗扣子,正玩着一款赛车游戏。肖白有时真挺奇怪,这浪荡出名的二世祖居然生了这么张秀气的脸,五官温和,不笑的时候简直是个领家阳光男孩,估计是是这么骗了不知多少良家少女。目光顺着黑色碎发投过来,肖白眼看他脸色变得难看,反倒是笑得幸灾乐祸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
“喂,我可第一次见这么能杠的?”他端起桌上的咖啡,忽然冒出句,“这是不是你前女友啊?”他见到那头紫发就觉得眼熟,严少聪的手机壁纸。
“滚你的。”严少聪踩了他一脚,狠狠蹬过去。“不损我你能死啊?”
“你什么时候变痴情种了?”肖白觉得可笑,他声名在外,这一年来在国外也没少勾搭美女,“你可是要结婚的人,收收心吧?”
“这不一样。”严少聪收起玩笑,骨节分明的手掌在桌子上轻点,“她是我买来的,花了钱的。”
肖白正打算说什么,只听门口传来的扣扣声,女人一身水绿色公主裙倚靠在门边,笑容甜美,“这么巧,没打扰到两位吧。”
就连肖白都看得楞在原地,夏家小姐的眉毛果然名不虚传。他正想说没有,严少聪便冷冷道,“打扰到了。”
女人笑容僵在原地,不过一瞬间便恢复原状,无所谓的耸肩摊手。
“他开玩笑的。”肖白见状已经起身,少聪做不好事他也没好果子吃,“我先走了。”
“喂,你别走。“严少聪不耐烦,奈何女人已自觉靠近坐到她身边,”你去把她给我查个干净,听到没?”
肖白心里颤了颤,你也有今天。走到门口比了个OK的手势,一幅你好自为之的样子。
沉静的日子总是很快的,好像从指尖划过,但日子总是要适应的,一切都好似原来,只是娢妈妈躺在医院,若娢忙着毕业,比之前更忙。
若娢接到落落的电话,对面吵吵嚷嚷听不清,她掩声出了房门又匆匆回来,娢妈妈刚睡着,她将妈妈的手放在被子里,便打了车匆匆离开。
酒吧灯红酒绿,萎靡悦动的声音惊扰来往买醉的人,摇曳暴露的身躯不尽其数,她穿过晃动的男男女女来到里间,男人们西装微微敞开,浮动着奢侈萎败的气息。
落落跪在那男人脚下,她本来就害怕,一见到若娢泪便滚下来。若娢倚下身子将外套披在她身上,“没事的,咱们回家。”落落缩在她怀里颤抖着身子。
“喂,你想着替它出头吗?”那男人一脚踩住若娢的的衣袖,轻浮之声便从头顶传来。
“秦少,我看这小妹妹姿色不错。”他身侧的男人伸出手轻抚她的下巴,“妹妹,不如你陪陪我们秦少,这事就算完啦?”
若娢迎上目光,扫过那排人时不免有熟悉的,杨梓在其中自然也见怪不怪。
“好啊。” 若娢笑笑,她当然明白来这种地方的都是些什么人,她看了眼男人,“只是我怕你无福消受。”
那男人脸色紧绷起来,眼睛瞪得就要发作,若娢夺过落落脚边的高脚杯泼到他脸上,“你不会以为自己人模人样吧……”
“操,你个臭婊子……”
身旁的男人个个都瞪大眼睛,她这下拔的可就是老虎须。
杨梓坐在角落里,透过攥动的人影便能看见若娢那张写满横字的小脸,两边人眼见就要动起手,他迈着一步就要向前,却最终还是在众人的身影中倒退下去。
落落哆嗦着拽着她的衣角,那男人按住娢娢的肩膀将她按在沙发上。
“这妞儿好眼熟啊……”灯光照在她身上,周围有人认出她,“这好像是严少的人吧……”
严少?那人顿了顿,并没有印象?那又如何?今儿挡了他的道,还想跑么?
身后有人凑到他耳根低喃了几句,他低垂的眉间蹙成一团,严少邕的弟弟,严氏严家,在闫城,谁又能不给严严少邕几分薄面?
奈何当着这些人的面不好发作,他秦大少可还没丢过这样的面子?说不定是被玩烂了丢掉的也说不定。
“妞儿,爷几个可还……”
“啪啪啪……”话音未落,只听见几声拍掌,人还未现便觉气场满压,人群中自动让出一条道。
“哟,我当谁在这儿捣乱呢,没想到是挡了秦大少揍人。”男人身着一身西装,金框眼镜在跳跃的灯光下反射出光,他端着高脚杯,身后女秘书一如既往的黑色丝袜。
他的品味一点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