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神志不清的样子。
公公和下人们连忙分开我们两人,其他贵妇则挡住自家姑娘的眼睛,唯恐这污秽脏了眼睛,守规矩的公子马上离开,一些浪荡子则趁乱多瞄美人几眼,想此刻占点便宜。
我见有人来,再也支撑不住药效,彻底地晕了过去。我再次丧失对身体的控制权,
再次醒来,便是几日后,丫鬟们说我时而清醒,时而一直说胡话。家里人以为我得了失心疯,想把我关起来,还是我娘坚持我没事,担心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要去金山寺请得道高僧来念经。
“所以,姨娘和爹现在去金山寺了?”我不放心地问道。
“小姐,你怎么唤夫人为姨娘呢?你给夫人挣了一个诰命,府上的人都称她为二夫人。”春常惊讶地说。
“胡闹!”我重重地拍下床,春常被我吓了一跳。
“你说不是主母的嫡女又如何,自己挣一个诰命,为自己争光。”
“这诰命她当得起吗?嫡母尚在,更何况是安国公的女儿,人家怎么会善罢甘休!”我捂着额头,头痛欲裂。
完了完了,这次的事肯定有安国公的手笔在,也是为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出一口气,他们想让我身败名裂,这一切有回到了最初的起点,我又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庶女。不对,应该是不知廉耻,人人唾弃的庶女。
“小姐,夫人和老爷回来了。”冬青小跑着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