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可以出来吃饭，还有晚上五点半下训后。”
“Ok. 我把地址发群里，你们一起过来。”
和徐清然说到军训的事情提醒了她，她调开闹钟设置七点，隔五分钟震一次。
晚饭后，群里发通知让所有临时志愿者去体育馆领一套训练服，说场地上服装太随便，不统一，领导要求换成一样的。
她取了衣服回来，一件绿色短袖，迷彩长裤，和教官穿的是一样的，除了没有肩章和腰带。
幸好她个子够，这样单调的衣服如果骨架太小，撑不起来，和新生穿的宽松迷彩没有差别。
统一服装也好，她不用想挑什么衣服穿去见学妹们了。
到了周六早上，心里装着事情，闹铃还没响她便睁开了眼睛，摸索着下床。
到运动场的时候，学生们才陆陆续续赶来。
她往场地上扫了一眼，没看到李宇城。
“学姐，教官还在开会。”一个女生清脆地说。
“哦，”她点头，“先整队吧。”
七点半，李宇城从指挥台那边走来。
见她穿着一身训练服，眉稍一动，“挺精神的。”
她笑笑，问：“你们在开会？”
“嗯，每天的早会。”
“噢。”
虞清婵站到一旁，从包里翻出昨天打印的名单。
李宇城低头看表，时间差不多了，他转身面向队伍，嗓音因为连日的训练磨得沙哑，“立正！”
“报数！”
新兵们表情严肃：“一、二、三、四……”
报数完，班长汇报：“报告连长！1班36人，实到33人，3人请假，报告完毕。”
虞清婵捧着记录本写下名次。
“之后由班助给你们点到，组织集合，协助管理，学姐的意见纳入优秀学员评选，明白了吗？”
“明白！”
虞清婵被吼得一愣一愣，她没有参与过普通的军训，当时为了军训闭幕式的表演，她整整一个礼拜都被拉去学小号。
李宇城转身并脚，迈步甩臂一套动作迈到她面前，“现在开始点到。”
“是。”她被带的也严肃起来，走到队伍正前方。
“王子安。”
“到！”
“张媛梦。”
“到！”
……
上午，李宇城居然真的把集合整队的事情扔给他，这是可以的吗？
这么下去，她怀疑下次就让她和学生一起训练了。
整场训练下来，她背后衣服汗湿了一大片，从淡绿色变成了墨绿，发丝也凌乱地粘在脸颊上。
临近结束，她又累又饿地坐在场边，时不时张望栏网外面，不知元伯征什么时候过来。
场中央开始吹长哨，李宇城背着手总结上午的训练科目。
“好，解散！”
学生们像吹散的蒲公英一样从各个出口离开运动场。
李宇城走过来，“中午去哪儿吃饭呢？”
“我哥来了，中午和他们吃。”
他了然，点点头说，“上午辛苦了，军训结束了会推荐优秀导员，你多参与可以获得提名。”
“好的。”虞清婵颔首。
元伯征的电话打了过来，她扬了扬手机，“那我先走了，下午见。”
“再见。”
虞清婵起身走向出口。
“下训了吗？”
“嗯。”
“我哥到了？”
“嗯，他们已经在点菜了。”
“他们？”
“兰洛姐也来了。”
“真的？”虞清婵欣喜地说，脚步都快了几分。
拐过路口，她看到了元伯征。
“看到你了，先挂了啊。”
看见她从头到脚的军绿色，元伯征愣了一下，随即晃过神。
“你们还要求衣服统一？”
“对啊，可能觉得花花绿绿坐在旁边不好看。”
徐清然和兰洛上午才到，将箱子放到酒店就开车来大学街找他们。
两人到的时候，他们正在点餐。
徐清然：“来了？我们点了一些，你们接着点。”
他看着虞清婵，上下一扫，笑了，“怎么这个打扮？”
她放下帽子，“军训活动要求的啦。”
徐清然：“本来觉得这种制服没版型，你这么一穿还挺好看。”
兰洛睨他一眼，“训练累了吧，喝点东西。”
虞清婵朝他拧拧鼻子，小碎步跃到兰洛身边坐下。
“我点了一扎西瓜汁，想喝别的吗？”
“就这个吧，我想喝西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