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也只算我头上，你们不用担心。\"
“那你怎么办啊？”小敏替好闺蜜捏把汗。
“没事儿，我有人罩着。”耿昊一脸轻松，像真的有那么回事儿，“那个何什么的……”
“何伟明！”佳佳说。
“哦，何伟明那种小卡拉蜜，我，哦不，我找人分分钟拿捏他。”
闺蜜半信半疑来到女厕所。
小敏说她俩在洗手台那边等她，耿昊连忙推脱。
你们在走廊等就好，他还想抽一根呢，万一不小心被这俩女的看见或者闻到烟味可怎么办？
“没关系的，女厕所又不像男厕那么臭，我们还能在外间隔着门聊聊天。”小敏好意。
耿昊尴尬了，努力想着借口，急的抓耳挠腮。
佳佳心细，看他如此慌张，又满头大汗，靠到她身边，用只有她们三能听清的声音说。
“彤彤，你不会是痛经了吧？”
“啊？”耿昊愣了一下，旋即才明白她什么意思。
他只知道痛经是女孩子才犯得毛病，但得了具体会怎样，他一个大男生也不懂。
耿昊语塞，好在佳佳没有细问，临走前偷偷塞给他一小包东西。
“上完厕所顺便把这个贴上肚子上，很管用的。”
然后耿昊被这两人推进厕所。
他躲在隔间里，张开手心，一包像是膏药贴布的东西在掌心展开，浓重的中药味扑鼻而来。
“暖宫贴？”耿昊贴近看了眼包装袋上的产品名称，感慨当女生其实也挺不容易的。
他站在垃圾桶前看了一会，没忍心把人家的好意丢进去，悄悄将东西塞进校服口袋。
这下终于没人再打扰他了！
耿昊迫不及待地从裤子口袋中掏出尘封了一早上的华子，撕开锡纸外皮抽出一支点上。
咔嗒一声，在旁边隔间解手的女生听见隔壁传出一声满足地低吟，一头雾水，抬头看见女厕的上空升起了袅袅青烟，还是绿茶香味。
难得清静，耿昊放松地靠在墙上，一边抽烟一边拿出手机看球赛。
他挽起袖子，露出清瘦的手腕。他还不习惯这具身体，凑近端详。
女孩的手指很长，手腕纤细，露出的皮肤很白，但不是病态的白，是天生的瓷白色。这让他这个常年在太阳地里一站就是半天的小麦肤色皮有些不适应。
就在此时他手机震动了下，微信支付显示。
“尊敬的耿昊同学，您于7月5日10点3分在雅培蛋糕店成功消费15元。”
耿昊屏幕上方弹出一条银行卡的支付信息，他右滑把消息清了。
两分钟后，又弹出一条，“您于7月5日10点5分在嬢嬢豌杂面成功消费6元。”
“您于7月5日10点7分在……成功消费6元。”
“……”
“？”不到十几分钟，手机总共弹了五次消息，耿昊不是心疼钱，他好奇这丫头的是什么怪兽胃口，一下子点这么多吃的？
“唉？吃这些垃圾食品的可是自己的身体啊！感情发胖的不是她啊！”
他点开微信，给发了个“？”
几分钟过去，对方没有回应。
“？？？？”
“？？？？？”
他又发了好几遍，对话框全被自己一排排长长的问号填满，但对方依然没有反应。
南北方有三个多小时的时差，在耿昊还没上第三节课的时候，节果已经到午饭时间了。她这会儿正忙着从一个个档口把美食端回餐桌，听见手机振动也顾不上拿出来看。
“靠！又无视我！”耿昊爆了粗口，泄愤似的一拳砸在隔间的门板上，把隔壁上厕所的女生吓得推门跑出去。
他力道不大，只是板材和五金件老化严重，一拳砸下去连带着整个隔间都跟着晃动。
小敏和佳佳在厕所外面等她，抬头看见一个女生慌张的从里面跑出来，纳闷走进厕所。
耿昊刚抽完，看了眼时间，离上课也不剩几分钟了，准备毁尸灭迹后返回教室。
他试着踩了踩冲水的脚阀，耿昊习惯把抽剩下烟屁股丢坑里冲掉，但是踩了几次，蹲厕只是淅淅沥沥小股出水，这水量估计是没办法将浮在水面的烟头冲下去。
“换个试试。”他说着叼着烟屁股打开隔间门，迎面佳佳和撞了满怀。
“果果？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