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却又好似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三娘的意思是，是我下了一盘棋，铲除了不与我亲近的三弟，又除去了与我并非一母同胞的五弟？”
李照宸抿了抿唇，眸光落在了那方向她递来的锦帕，半晌才侧过头去，不将目光分给李建成。
“三娘”李建成似乎还处在那一番言论的震惊之中，嗫嚅着薄唇似乎是想解释些什么，却抿了抿唇，只是低声的开口“三娘是这般想阿兄的吗？”
麒麟吐水，池中睡莲漂浮，猛地被活水冲击，花苞分落，散在水池之中，引得锦鲤分食。
“是”李照宸话语坚决，抬头直直的望向李建成，却见男人眸中似有水色，少女的心中一滞，似乎被烫到了般，不敢再抬头看向自己的长兄。
李建成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些什么，心中五感交杂，想摔了帕子离去，却又怕李照宸以为有割袍之意，只好狠狠的甩了一下衣袖，抬脚向前走去。
“你”李建成声音有些哽咽，说出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你可真是阿兄...”
“你可真是孤的好妹妹。”
涂了红漆的木门被人推开，吱呀的响声回荡在略显空旷的殿中。
“唉，三娘...”李元吉与李照宸擦身而过，只留下了轻飘飘的一句话
“天下的事，你当真以为非黑即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