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息,好男儿志在四方,你是去当工人,每月按月领钱,那是多好的待遇呀。当时你要不想去,有的是争着去的,人福来是好意。”
“俺知道,反正现在说啥也晚了,那就去吧,俺好好干,多挣钱,让你过上好日子,让你在村里人面前风风光光的,看谁还说咱成分高,咱也是工人家庭。”旺生下定了决心。
向贞“嗯”了一声,从旺生脖子底下抽出胳膊,说:“睡吧,明儿还早起呢。”
月光透过毛头纸糊的窗户,把橘黄色略带浑浊的光辉洒在对面的墙上,旺生突然坐起来:“哎,俺跟你交代个事儿。”
向贞已经睡意朦胧了,感觉到旺生的异常,立刻惊醒了,问:“咋了?”
旺生说:“俺走了,可能要到过年才能回来呢,这么长时间要是有男人打你的主意,你咋办?”
向贞装出生气的样子,说:“你说啥呢,咋呼着不睡觉就为说这,把俺看成啥人了?你不相信俺干脆就甭走了呀,省得疑神疑鬼。”
“俺不是说你,俺相信你,但不相信别人。” 旺生狡辩到,本来他也有一点提醒提醒向贞的意思,他的小心眼儿,被向贞猜到了,见向贞生气,赶紧掩饰,“俺老婆俊,你看看他们看你的眼神,色眯眯的,恨不得吃了你的样子,你别多心呀。”
向贞看着旺生急惶惶地解释,柳叶一样的眼睛睁成了绿豆,噗嗤一声笑了:“心眼像眼睛一样小,放心吧,家里还有咱爷娘呢。”
旺生想起那天早上的情景和福来的话,还是心有余悸,他吐出一口气,说:“你甭生气,也甭怪俺多心啊,特别是防着福来那小子,整天嘴里不干不净,没个正形。”
向贞又笑:“整天说着流氓话的不一定是真流氓,像你这样表面老实的人,才会默默无闻念真经。”
向贞的笑又诱惑了他,向贞的话又刺激了他,旺生刚刚消下去的东西又亢奋起来,他喊着:“那就再流氓一次。”一把把向贞扯进了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