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到新人身上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好吗!”
颂颂知道宋辉导演。
曾在中国影史留下许多浓墨重彩的痕迹。
获奖无数、捧红的演员无数,小周说的一点都不夸张。
“宋导的饼,给一个新人?”颂颂也感到不可思议,“然后呢?”
小周:“然后开机前一天,他跑了。”
颂颂:“什么叫跑了?”
小周气愤地说:“他跑去湖南旅游了!”
颂颂:“我去!!这么拽的吗?!”
“宋导打电话请他回来!”小周说到这里更生气了,“他居然说没空,让宋导换男主角!最后还是专人去把他抓回来的,据说当时住在一个农家乐里,反侦察意识极强,住宿都没录入身份证,抓他的人转了半个月才找到蛛丝马迹!”
颂颂:“这样还不开除他呢?”
小周神色复杂:“他有金主捧,不能开,在你之前,他已经凭王子病赶走十二位助理了。”
颂颂小声说:“……小周哥,我应聘的职位好像不是生活助理吧?听说是宣传策划我才投了简历,我的专业去伺候王子的生活起居也不对口啊。”
小周叹气:“先别急着拒绝,这位艺人的生活助理可以说是公司难度最大的工作,要是连这工作你都能做好,以后转岗也绝对没有问题,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指日可待!”
颂颂:“你在给我画饼吧?”
小周:“绝对没有!你试过就知道了!”
两人走到了地方,小周说:“我拿份资料,你先进去吧。”
颂颂推门进去。
里面是间很宽敞的休息室。
屋里没人,拉着窗帘光线有些昏暗。
颂颂想着小周刚才的话。
当助理不是她的理想工作。
不过小周也说了,要是能做好这工作,其他岗位也不会有问题。
颂颂对升职加薪的渴望并不强烈,但想到能让张林杨不爽,她有点心动。
试一试总是可以的。
至于那位王子殿下,完全可以作为她女强人之路的跳板。
颂颂幻想将来张林杨流着泪跪在她面前叫爸爸的画面,忍不住兴奋起来。
她给妈妈打电话:“听说是位王子殿下!人挺糊,但变态!居然推了名导的戏跑去湖南旅游,他不有病吗!”
颂妈:“当助理要照顾人吧?很辛苦的。”
“没关系,妈妈。”颂颂燃起了斗志,“工作哪有不难的?王子病而已,消灭掉就是了。”
背后有动静,颂颂回头。
窗帘忽地被人从后面拉开,光线洒入室内。
祁星牧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羊绒衫,抱臂靠在落地窗的玻璃上,他挑起眉梢:“你要灭谁?”
颂颂吓了一跳,挂上电话:“……你怎么藏起来吓人啊!”
随后她就看清了祁星牧的脸:“怎么是你?你又越狱了?等等,你你你该不会……就是我要带的艺人吧?”
“不是。”
颂颂刚松了口气,又听他说:“我的全名应该是人挺糊·但变态·推了名导的戏跑去湖南旅游·有病的王子殿下。”
颂颂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祁星牧有种特殊的气质,宽肩窄腰,清瘦颀长,虽懒散地靠着,但腰背与肩膀却无形中维持着良好的体态,给人一种挺拔之感。尤其是,他的眼睛虽冷,但清澈,哪怕挑高了眉梢望向人时,也是透亮的。
他对她的到来毫不意外。
小周说她是艺人指定的。
也就是说,她能站在这里都是殿下的手笔。
现实给了颂颂重重的一击。
她艰难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尴尬地笑:“好久不见,最近过得好吗?”
“拜你所赐,不太好。”他冷淡,“看来你也对我印象深刻。”
颂颂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那晚只能用鸡飞狗跳来形容。
祁星牧并不甘心束手就擒。
可他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他做出有效的反抗。
农家乐一共两层,他先单腿蹦上楼梯。
在西装男追上来后,他打开二楼的窗户,拽着晾玉米的麻绳跳了下来。
因为剧烈运动把伤口崩开了,一地的血和玉米粒,惨烈的仿佛杀猪现场。
警察和西装男又跑下来围堵他。
院子里的东西被撞得东倒西歪,颂颂和村长旁观,还差点因为躲避而掉进池塘里。
村长从泥地上爬起来给老婆打电话:“精神病太吓人了喔!”
最后,警察和西装男合力把他制伏了。
西装男赔了损坏物品的钱,一人一肢把祁星牧抬出去。
临走前,祁星牧盯着颂颂:“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