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哦!她就是喝多了才会这样子!”
男孩看了看周围,饶有兴致地问:“喝醉了为什么不去调戏别人呢?”
我抢答:“你最好看啊!”
男孩:“你没醉吧。”
我喝了酒力气大,一把掀开彭姐,叉着腰特别匪气的拍着胸口说道:“老娘清醒的很,就是怪阿姨怎么了!掐你脸怎么了!你关我坐牢去?我也刚毕业才一年,风华正茂正当年呢!人家四五十岁的男的可以勾搭小姑娘,我怎么就不行了!我又不丑!胸还大呢!你,你既然一个未成年,这么晚了一个人在歌厅前面瞎晃悠什么,嗝~”
男孩忍俊不禁:“醉鬼,和你有什么好讲的。”
我:“嘿嘿,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小朋友会唱吗?要不要大姐姐给你叫车,送你回家啊?”
男孩:“不会唱,不用你送。”
我:“满脸胶原蛋白真让人羡慕,好想咬一口,是不是比猪蹄还滋补啊。”
男孩:“有本事你吃我一个试试。”
我作势就要去咬他的脸:“来来来,看姐姐牙口好不好!”
没想到我会付诸实践,男孩惊恐后退几步,为了维护自己的清白而说了句滚蛋。
我:“好的!长官!你长得好看听你的!这就滚!”
立正敬礼大声喊,然后我就蹲下|身准备滚,男孩惊得赶紧搂抱住我胳膊阻止我满地打滚的行为。彭姐这次也来了,她还带着自家开了车过来的老公,三个人合力将我给按住然后抬进了宽敞的车后座。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我有点不记得了,随着车门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的杂音,过了一阵彭姐也坐上来了,她给我膝枕,然后她老公开车直接拖我去了新家……
第二天中午醒来我吓到了,连忙一看手机,今天是星期六,所以根本没有迟到这一说。我全身放松下来,这才感觉到了宿醉的后劲,太阳穴胀痛,头还闷闷的,张张嘴还能闻到酒臭味。
我浑浑噩噩地走到厕所尿尿,然后洗澡,终于像个人样地走出了干湿分离的浴室,正好接到了彭姐的电话。
“早啊,彭姐。”
[早你个头!都中午了!而且我告诉你,你完了!]
“啊?今天又不要上班,我完什么完。”
[昨晚你喝多了调戏未成年还记得吗!]
我本来是没有什么记忆的,但现在慢慢地回想起了昨晚的骚操作,我其实是有点理智的,因为如果真的醉死了,我就会直接昏过去。糟糕,昨晚借酒行凶了!我紧张道:“他该不会告诉给家长,然后报警了吧!”
[我觉得某种程度比这还麻烦。]
“什么!难道他老爸是警察局长!我要吃枪子儿?不至于吧!我就口头调戏,摸摸脸……”
[要是有醉鬼摸我儿子女儿的脸,我得剁了他。]
会心一击,我良心受到谴责,我喝多了就特别胆大包天,用朋友的话来讲就是游走在道德法律边缘,旧社会是要被浸猪笼的那种,所以为了我好,她们都让我别喝多。
我从来没有听进心里去!
彭姐只说让我做好心里准备,其他什么都没说了,我这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就差打电话问做律师的朋友,我是不是要完了。或者给家里人交代一下,我要去牢房了?
这种惴惴不安一直持续到周日早上,我忽然接到部门领导电话,让我去加班修改数据。这年头叫单身狗加班是最便利的,有家室的很难喊得动。
我火急火燎地赶过去,然后在办公室看到了让我魂飞魄散的一个人。那晚差点让我犯罪的源泉!
我喝醉那晚调戏过的男孩就坐在领导的办公桌旁边,他手底下是一张试卷,转着笔,灵动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感觉他气势好强,与那晚有点不同,毕竟我现在没有醉酒光环,气势很弱的!
我如五雷轰顶当场愣住,大肚子·秃顶·随和领导是我们的直系上司,我叫他杨经理,未来人事变动很有可能变为副总,目前是部门总经理。他笑眯眯地看着我,说道:“哎呀,小黎来了啊,还是你最勤快了,来来,你看看这个数据。”
“好的,我来看,那个、杨、杨经理,这个是您儿子吗?”我记得彭姐好像是说过他有个超级美的老婆,两个孩子,大女儿研究生在读,还有一个读中学的儿子。不是吧蒋黎,我调戏了领导的儿子?要被炒鱿鱼了!
“哦!你说鹤儿啊!这孩子叫云鹤,他是我朋友的儿子,这些天借住在我家,正好就一起辅导功课了。”
太好了!好消息!我没有调戏领导的儿子,只是他朋友的儿子……还是很糟糕好吗!我简直不是人!戒酒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乱喝了!不管是谁的儿子都不行啊!
可能我的脸色过于难看了,杨经理关切地问了我,“小黎你脸色不好啊,没事吧?”
“杨叔叔,小黎姐一定是赶过来太着急了,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