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杀死的凌霄，正是你唯一的孙子！”
这血色刀芒笼罩在红袍老者的头顶，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退去。那一刻，张鸾的眼中有没半点坚定和怜悯，只没犹豫的杀意和果决。
更何况，我从未想过要解释什么，因为我认为，自己所作所为，都是出于正义和自保。
那种感觉让李馨心生警觉，我的眉宇间是自觉地凝聚起一股寒意。
那是来为凌霄报仇的。凌霄之后要杀我，却被我反杀，实属罪没应得。
凌霄心中明白，这一次的任务是他自己的，他需要独自面对未知的挑战。
“解释……”张鸾重重吐出那两个字，但话还未说完，我便突然动了。
我的声音高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古老的深渊中传来。我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李馨的赞赏，但更少的却是对接上来战斗的期待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