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狗,闹着要管家陪她出去玩,你放她去了。
设计师还想问出你的小妈对那套婚服到底哪里不满意,但他转移了话题,问设计师的工作室经营状况怎么样。
半分不想跟你交流的样子。
你端着自己的杯子,心中完成工作的轻松已经荡然无存,有的只是一股莫名而起不悦,他不仅这么久不理你,还制作了那样一套婚服。
他想干什么?
不想要你这棵大树了?
你做了这么多年来因为自持身份没有再做过的事——释放信息素恐吓。
你当然不是恐吓那个鼻犁器都退化得差不多的Beta,他甚至都感知不到什么,自顾自地还说着话,根本没发现你的小妈神态已经僵了。
你插嘴打断设计师,夸赞了一番他独一无二的设计,个人风格很强烈,该不会男人嫁给你父亲穿的那套婚服也是他设计的吧?
设计师尴尬地笑笑,局促隐晦地说是的。
那个Beta男人终于识相地走了,女儿也跟小狗玩累了,在管家的怀里跟你们道了晚安,回她的房间睡觉了。
除了你和小妈,没有谁能感知到这间房子里浓郁压人的Alpha信息素。
你走到他身边,拉着手把他拉起来,被绝对标记的身体对你的信息素堪称臣服,你怎么摆弄他都可以,只是他有些腿软,你扶着他的手臂慢慢上楼。
你们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他的衣帽间。
刚试过的婚服被丢在地上。
你把他按在门上,他垂眼不与你对视,你脱光他,捡起婚服的上衣,他嫌恶地看了一眼说不要,还想打开门走。
你释放了更多信息素,他手还没碰上门锁就腿一软跪坐在地。
你蹲在他身后,强硬地为他穿上,还整理一番,然后把他扯到镜子面前,手环着他的腰支撑着他,从他身后幽幽地看着镜子里的他。
他眼睛泛红,问你在看谁。
你问他你能看到谁?
他问是那个研究生吗?
你说不,你看到了你父亲的新娘。
他被你的话吓到,转过身要质问你,却被你推着抵在镜子上。
你有些神经质地将目光从他的唇移到他的眼睛,诱哄地问他是不是很想你的父亲,想那个无能却迷恋他的Alpha。那个男人愿意为他赶走亲生女儿,重视他的妹妹,不管是他还是他的妹妹,那个男人都有求必应,真的是很好用对吧?好用到都开始对你不满意了。
你拍了拍婚服上并不存在的灰,继续说,甚至还做了一套那么相似的婚服来怀念。
他难以置信地说你胡言乱语什么。
可是你的已经被偏执的思想控制了思维,用嘴堵上他,以防他说出什么你不喜欢的话。
他挣扎想要躲开你的吻和手,但只能招致你更用力的压制,你跟他结婚七年,太知道怎么玩他了。
你很是努力了一番,结果就在你以为他服了的时候,他喘着气,甚至整个人形容还乱七八糟,就说他要一个婚礼。
就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