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但我感觉他不是很开心。
……救命!他最近怎么总是不开心啊!他不开心我也很痛苦好不好!
“这样吗……?”我看他不动,也不敢动,捏了一下手里的毛巾,“那我是不是待会再过去比较好?”
源辉“嗯”了一声。
“……”不是,这话应该不是让你这么接的吧?就算是待会再过去,现在难道就非要跟两根木桩子一样杵在这里吗?没怪异想和你杵一块啊!
事已至此——
在我准备找个借口扭头遁回女厕所的关头,源辉又说话了。
“你对吉原同学是怎么看?”他问,“以前关系很好吗?”
哈?
我下意识扬起眉毛。
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因为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对我很执著的怪异吗。
“没有吧。”我说,“硬要说的话,不如说我还稍微有点怕他……嗯,也不是那种怕,就是毕竟我的英语成绩你也知道,然后他又是英语课代表……”
有时候他发给我试卷时候的面色真是让我都不得不为自己的成绩感到羞愧啊……
“是吗。”源辉回应道,“我还以为关系很好。”
“啊?”我彻底茫然了。
哪里的出来的结论,看着像吗!我和哪个人类关系好过啊!
噢或许和源光——个鬼!为什么唯一能想到的关系好的对象是天敌!我的怪生悲惨至极了!
“没有啦、完全没有哎!”我把被自己绞起来的毛巾又弄开,“源君为什么会这么想?”
莫非吉原苍介这小子身上的怪异没除干净刚刚倒出了我的前因后果吗?我都不知道和它有啥前因啊!而且那样的话源辉现在也不会还和我说话了早与我进行一下更深入的交流——指我的身体和他的刀交流。
源辉沉默了片刻。
“不,就是在想他为什么要约你出来。”源辉说,“他晕过去之前和你说了什么? ”
噢,说了啥啊。这倒是提醒我了。
“啊、那个,吉原同学跟我说他姓牧野。”我自动略去了后面吉原苍介发癫的部分,试图为时已晚地给自己和吉原苍介都找个台阶下,小心询问,“然后我想问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的时候他就……嗯,我看他最近脸色也不是很好的样子,”我逐渐压低嗓音,“难道是、呃,源君家里从事的那种……事情吗?”
……咋说呢,本意不是如此,但是怎么最后一句话说出口就感觉有点微妙,好像是什么非|法勾当一样。
我不知道源辉是不是也和我感受到了同一种微妙,毕竟他应声的时候表情都有点漂移了:“哦……差不多就是那样。但是问题不大,休息一下就好了。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他顿了一下,朝我伸出手,“我回去看一下吧,薄叶就先回去好了。”
?这就赶我走了?不准备继续压榨我劳动力了?
我的天,下班和告别源辉来得总是如此突然!
我尽量压制自己快乐地把毛巾往源辉手里一塞:“但是这样会不会太麻烦源君了,毕竟他本来约的是我……”
源辉拿完毛巾直接转身了。
“没事。”他说着已经开始往回走,“你回去吧。”
“……”我剩下的寒暄噎死在肚子里。
好,下班的快乐现在变成了一种被嫌弃的感觉了。
虽然怪异被除魔师嫌弃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是。
——被嫌弃了!气死我了啊!刚刚谁让我一个人把吉原苍介弄过去的啊!男人的心可真是海底的针啊!
我愤怒的心情持续到我走出校门的那一刻为止。
不完全是因为我看见了源夫人和源星,但她们的出现真的让我飞快地切换了情绪模式,从苦逼社畜切换进战战兢兢的舔狗模式。
“源星,好久不见——源夫人!”我和源星打了个招呼后对着源夫人露出大为震撼的表情,“您怎么……?”
最近不应该在忙祭典的事吗?但是源夫人现在的身体状况确实……很难讲到底是祭典让她身体变得更差了还是本来就在每况愈下。
虽然她的灵力还是很强盛,但是生命力已经……不如说,因为灵力本身就某种程度上算是另一个世界的力量,越濒临死亡反而灵力越强的情况也不少见,就像濒死之人更有可能看到怪异一样。
……不是说现在我就不怕被她原地蒸发的意思。
说起来比起源辉,不知道为什么源夫人确实给我一种不会轻易蒸发我的感觉。
而且长得也很好看,呜呜,每次看见都好喜欢,完全就是我期待的人!
嗯?总感觉刚刚的想法里有什么怪怪的地方?
我眨了一下眼。
在我深思之前,源夫人把试图过来抓住我——不知道准备抓住我的哪个部位反正我已经做好后退准备了说起来这小女孩每次都这么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