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孱弱的,人口流矢严重,恢复遥遥无期。
就像是当年他们支持韩馥,后来转向了袁绍一样,如果上面那个头不能给他们带来相应的『好处』,那么他们不介意换一个。
山东之地内,又有谁能料到斐潜的崛起是如此的迅速?
就像是风雪一般,说来就来。
攻打斐潜治下并州方向的主要兵卒来源,一是河内,二就是冀州。
幽州么,被胡人一搅和,现在也不行了。
曹操为核心,曹氏夏侯氏为统属将领,中领军中护军为骨干,所构建出来的一个大胖子。
这是曹操势力的两大核心力量,分别属于北部和南部的核心位置。
再来看曹操势力的南部,情况也不是很好。曹操南部势力大概就是大河以南,包括兖州豫州荆州徐州一带。徐州就不提了,当年老曹同学在徐州真没做什么好事情,就算是现在徐州稍微恢复了一些,也是若即若离,否则老曹也不会一直算计着陈登,然后将其搞死在任上了。
几乎被曹操掏空了。
华夏人并非不能团结一致,只不过是家当多了的时候,就很难了。有的人可以舍弃一切,为了理想去奋斗,但是也有的人会因为身边越来越多的家当而停留下来,不能寸进。即便是他们在起初之时,是站在一起,是相互扶持的。
故而,冀州现在彻底不给任何一方供给,不管是胜利还是失败,虽然表面上似乎没有反抗,可实际上拖拖拉拉,手脚挥动得似乎很快,但是实际上是原地踏步。
这是曹操以大汉旧有体制构建出来的军队体系。
大汉当下的地方诸侯体系,有些像是米帝联邦。
只要能守得住边线。
攻打壶关的兵马以河内兵为主,进军太原的是以冀州兵为主。只可惜河内只是司隶的一个郡,力量怎么说都比较薄弱了些,所以必然还是需要冀州的帮扶。
什么都想要。
在汉代旧有军事体制之中,也是由中央军的兵源,大概可以理解为南北军,加上地方驻防的野战部队,或称之为材官楼船等,再加上急难时集结出征的机动力量,被称之为『奔命』、『募勇』等三个级别来构成的。而到了汉光武帝之后,或许是忌惮地方武力的无序扩张,光武帝废除地方的野战部队,也就是材官楼船等,使得最下层的地方武力反而增加,私人部曲横行。
所以不是说山东之地的制度就一定是多么的差,而关键是执行的人。由此可见,山东的整体兵力还是有很大潜力可以挖掘的,可惜曹操当下已经挖不出什么来了。
若说太兴九年的天下形势是一局因斐潜征西域而起的棋局,那么对弈的双方基本上都将棋子摆在了台面上,剩下的就是手段了……
……
……
『武关!』
在潼关陕县飘落大雪的时候,武关一带成为了新的棋眼。
秦楚百年,这里征战不休,如今又是再次陷入了战争的泥潭。
文聘是荆襄人,他生在荆襄长在荆襄,现在却为了一个不是荆襄的人,去打另外一个也不是荆襄的人。
如今大汉最为耀眼的将星当中,没有文聘的名字,但是并不代表文聘无能。
在历史上,文聘也是一个因为『哭』而被记载的人,但是他和大汉皇叔走到哪里哭到哪里不同,文聘只是哭了一次。
历史上曹操获得了荆州,文聘当时身处荆北,属于刘琮权力范围内,刘琮自然也叫文聘一起归降。三国志之中记载文聘很是悲伤,言『聘不能全州,当待罪而已』。后来刘琮归降以后,兵符印信等等交接手续已经完成了,文聘还迟迟不来拜见曹操。曹操把文聘叫来,问道,『来何迟邪?』
文聘则言,『先日不能辅弼刘荆州以奉国家,荆州虽没,常原据守汉川,保全土境,生不负于孤弱,死无愧于地下,而计不得已,以至于此。实怀悲惭,无颜早见耳。』
文聘说完,『欷歔流涕』。
『欷歔』就是指人哭得不能自已,急遽地呼吸的样子。
身为武将,见惯了生死,自然崇尚有泪不轻弹,可是在这么一刻,文聘为不能为旧主尽忠而放声哭泣,就连曹操听了都感慨不已,称赞文聘是忠臣……
那么言下之意,跟着刘琮投降曹操的其他臣子,比如那啥啥,就不是什么好鸟了。
曹操此言,或许是有意,或许无意,反正说出来之后,文聘的日子就不太好过。
文聘是老实人,所以他自然老老实实的打武关。
老实人,往往就要干脏活。
曹仁将最累最得罪人的事情,让文聘来做。因为只有文聘会老老实实的去做,而其他人么……
武关显然很重要,而且正是因为双方都知道这里很重要,所以一直以来,双方将领在没有正式翻脸前都是稳稳当当的,均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自己什么动作打草惊蛇。但其实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