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里,她和家里的关系淡地几乎就像陌生人,母女俩的感情随着她长大后的懂事更是疏远,可能是从小不讨母亲的喜欢,更多的是母亲无声的哀怨,偏偏几次出国留学泡汤显得那么的不尽人意,温春樱对她积压已久的火气全都发泄了出来。
继温春樱多次将祝书艺拉到黑名单后,不知道她自己怎么操作了一下,居然手机出了故障,怎么打都不通。
索性后来祝书艺又换了一个新号码,那个就再也没用过了。
祝书艺强迫症这么多年摆拜温春樱所赐,早就被打磨成了一块璞玉,不知道哪天又要拉黑自己,所以直到现在她也不打算往备注里存了。
所以根本不用猜,这位不速之客除了温春樱别无她人。
“喂。”书艺敛眉,弯下腰继续整理,白皙光滑的小蛮腰乍得露出一截,像藕似的白得发光。
以为温春樱信号不好,她接着又对着听筒“喂喂”了几声,潮热的夏天让她呼吸都是憋闷的,少女声音软软糯糯,没什么攻击性,轻飘飘地一个字,却让江宴妄莫名生出一股燥热。
他喉结滚滚,握着手机指尖轻颤,冰冷的眼神扑朔迷离。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