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楼梯面,数月前让她恶心透顶的男人,被时闻擒住了脖子,连话都说不出一句,竟然还能微微勾唇,露出满足欣慰的笑。
“bucuo.”
唇形勾勒这句无声的话时,就如同在说“江小姐真漂亮”,然后在她的茶里下药一样。
眼前的场景逐渐恍惚,冥冥之中,只有那双桃花眼始终冰冷。
他动动唇,仿佛说了两个字。
江唯一仔细辨认。
哦…
是“呆子”。
……
“放开他!”
重新回来的粗壮绑匪,将刀缓慢绕过江唯一的脖颈,抵在喉管,严厉出声。
“哦,”时闻轻佻又散漫地一笑,冰冷的桃花眼眸微弯,“原来是去拿工具了啊。”
绑匪攥刀的手微紧。
“但是你的刀,有枪快么?”时闻薄唇溢笑,仿佛斯文又礼貌地问。
江唯一拿枪的手微抖。
她…
她不会开枪。
“宝宝,”时闻忽然问,“还记得那晚,老公怎么在床上教的你吗?要对准,人的心脏啊。”
“就像,我为你而跳的那颗心脏一样——”
“别动!”
更下一级的水泥台面,蒋方手持对讲机,抵在了粗壮男人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