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格,不想却看到豪格沮丧的脸。
他好像真的很希望自己能跟他。
……
饭毕,豪格和胡湘湘骑马一起来到河边,两个人都没说话,胡湘湘就看着豪格时不时捡起地上的小石子,然后扔到水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豪格就说:“阿玛他们马上就要搬去汗王宫了,这个府邸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胡湘湘回:“嗯,那很好啊。”
豪格:“有什么好的,你不是也要搬走?”
胡湘湘:“阿哥,这没什么区别,你每天还是能看到我。”
不想豪格反应好大,他动作夸张:“哪没有区别?区别大了好吗?你住在汗王宫里,我住在这边,以后我如果不是去汗王宫,根本就见不到你!”
也是,如果不是朝会,不是特殊时期,豪格连皇太极也不是天天能见着,就更别说是胡湘湘了。
豪格:“君山,我真搞不懂,你明明有那么大的本事,为什么不混个一官半职发挥自己的作用?你快乐吗?”
胡湘湘:“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不是我,怎么会知道我会不快乐?”
豪格:“一个大男人,只知道游手好闲,我虽然敬佩你的本事,但我却一点也不赞同你的这种人生态度。”
胡湘湘心想我也是在搞事业好吗?
不过介于这事没法说,也就只能咽进肚子里。
但她又很欣慰,至少可以看出来豪格这么多年没有长歪,他上进,是个积极向上的好少年。
要知道在穿越前,胡湘湘对于豪格的印象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皇太极那么扶持他,他居然还是在和多尔衮的博弈中败下阵来。
胡湘湘都想说这俩父子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有种会不会不是亲生的错觉。
可是当她看到豪格这么有进取心,胡湘湘对他的印象就开始慢慢改变。
其实也还是有他阿玛的风姿的呀。
估计是见劝不动胡湘湘,豪格对着河面说:“你还记得吗?”
胡湘湘:“什么?”
豪格:“十年前你对我说的话。”
胡湘湘:“想不起来了。”
豪格叹气:“你曾说我得玩命的努力,因为就现在这局面,老汗王封了八旗,有了四大贝勒,而四大贝勒下又有他们的儿子,他们的势力会越来越大,我如果不去拼,我和阿玛根本就拼不过他们。”
胡湘湘抿嘴,她的表情很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豪格继续说:“老实说我被你当时的话给唬住了,我那时候才几岁啊,你说这话合适吗?”
1615年,豪格七岁不到。
豪格:“我那么小,就被你的话弄得做了几夜的噩梦,我生怕自己做得不好,就会和阿玛一起遭受灭顶之灾。”
小孩子是很容易生病了,一个高烧,一个感冒,就很有可能留下病根。
胡湘湘懊恼自己做事太过偏激了,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抱歉。
胡湘湘:“对不起,我那一次是图口实之快,没顾虑到你的感受。”
她真的为自己做过的事很内疚。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情绪强加到一个小孩子身上。
豪格却不这么想,他说:“这没什么,我反而还要感谢你。我觉得你提醒的对,因为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做不到这个位置上。”
他,如今已经是镶白旗的小旗主,拥有旗内一半的牛录。
豪格伸出手,然后紧紧握拳:“我用我的实力证明了我自己,除了岳托大哥,其他人都没我强。”
他看向胡湘湘,然后坚定的说:“以后,我会在战场上更加奋勇的杀敌,我要让整个镶白旗都是我的。君山,你瞧好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不知道为何,胡湘湘是应该祝贺豪格,可是她却意识到这时候的豪格似乎已经开始膨胀了。那么他的心会不会变呢?变的背离初衷?
人心难测,即使胡湘湘在很早的时候就在豪格的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
历史终究是历史,是因为它不会因为个人意志而改变。
她只能静待。
静待会不会有一些细微末节的变化。
万一真的有呢?
老实说,胡湘湘是希望又不希望。
她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大胆了,穿越前守则上写明了不能改变历史,她偏偏就要动这个心思。
看来真正的人心难测说的是她才是。
唉,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
因为和大金有过盟约的内喀尔喀扎鲁特部背盟,试图在大明的重金诱惑下和大明站在一起,联合对付大金。十月,在皇太极的授命下,豪格跟随大贝勒代善等人一同征讨扎鲁特部,他在这场战役中亲手斩杀了扎鲁特部的鄂斋图贝勒,立了大功。
这下豪格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