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进房间睡。
冉卉觉得和他相处怪不自在的。
过了没一会儿小姌儿就跑出来了，看着言殊高兴得扑了过去，“爹地！你回来了！”语气里满是兴奋。
“是啊。”他抱起小姌儿，然后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你看爹地没骗你吧。”
“嗯，爹地没骗我，爹地不会骗我的。”小姌儿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快把人萌化了。
言殊把小姌儿放到旁边的座位上，“坐好吃早餐了。”
小姌儿也乖乖坐好。
姜姨也把小姌儿的早餐端了过来。
父女俩开始吃了起来。
冉卉坐在他们对面，看着他们吃东西的样子，觉得自己昨天想的果然没错，小姌儿吃东西的样子果真是和言殊一模一样。
再看她那张和言殊相似的脸，两人的动作都是不紧不慢，斯斯文文的。
等到他们吃完了早餐，言殊拿出一样东西递给冉卉。
冉卉：“这是什么？”她接过来。
“手机。”言殊回答，“我看你的手机摔坏了，便给你重新买了。”
正好，昨天晚上她还说今天出去买的，现在言殊已经给她买好了，那就不用跑这一趟了。
只是……
言殊是怎么知道她手机坏了的？
应该不会是姜姨说的，那就是……
昨晚言殊进来过房间，那部摔坏的手机就放在床头，他应该是看到了吧。
“谢谢。”她收下了。
他对小姌儿道：“你先回房间去玩一会儿，爹地和妈咪有话要说，等会儿我就来找你好不好？”
“嗯……好吧。”小姌儿蹦蹦跳跳地回了房间。
冉卉听到他这样说，也不知道她要跟她说什么，于是两人来到了书房。
刚进去她就听到言殊又说了那句：“对不起。”然后又接着道，“我听姜姨说你是在我走后跌下的楼梯，是不是因为我那天晚上跟你说的事？”
冉卉没有回答，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
她的沉默在言殊眼里成了默认。
他又道：“我知道你刚从医院回来身体还没好不应该说这个，但我已经想好了，所以对不起。”
又是对不起，从昨天晚上说的那句到刚才说的，他已经说了三次了，他到底为什么？
冉卉不喜欢听到他说这三个字。
“是我的错，所以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我只希望你好。”言殊说，“离婚的事，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