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
“若是改变其中一味药,会如何?”
抚须的手一顿,抬头看了眼人,晏大夫‘哼’了一声,“此药方拿捏精准,但凡有一味药分量不对,少许一滴便是要人性命的至毒之物”
“收起你心里那害人的打量,人家如今也跟你差不多处境。”
垂眸思索的梅长苏一愣,被这么一说,忽而倒是有些心虚,“晏大夫莫生气,我如今处境不是挺好的嘛。”
听到这话,晏大夫呵笑了一句,起身一甩衣袖,“都是不要命的人,都未必能比我这个老头子活的长久呢,能叫处境好。”
“你就是来砸我招牌的。”说完,气呼呼的甩着衣袖就回药庐去了。
低眸看了眼那油纸中摊开的药渣,梅长苏心中复杂。
靠着这贴药吊着性命,可想而知是别无他选才会如此行事。
说起来,他也好像是如此。
不过都是保着此时这点子性命,做最后想做之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