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倒是格外的开心,他心思单纯,感觉到谁对他好便也真心喜欢上了。
血涂两下就蹦跶到了门前,一下子拉开了房门,也不怕吓到别人。
“琉璃......欸?没有人吗?”
血涂左右张望了两下没看到人影,不免有些失望,一低头却看见有个包裹悬浮在地上。
“......这是什么?”
包裹蹦跶了几下便溜进了屋里,原来下面有几个巴掌大没有脑袋的蓝色小型咒灵在一路托着它。
其中一个小型咒灵进屋后丢下包裹想要爬到胀相的身上,被他一只手拎起提到了眼前。
是夏油杰的咒灵操术?但这咒灵上面却有药师神女士的咒力波动。
胀相只手撑着头,打量着这个张牙舞爪的小家伙。
剩下的几只抬着包裹送到了坏相面前。
“给我的?”坏相有些意外。
他打开了包裹,发现里面是一件深红色的毛衣和一件黑色的披肩斗篷。
毛衣稍显粗糙,一眼能看到不少织错的针法,但款式却非常的新颖,从正面看上去只是一件普通的高领毛衣,但背后却只包裹了肩部和少部分的后腰,刚好能避开他背后那张怪脸。
黑色披肩斗篷轻薄透气,长度能达至他的膝盖。
“哎呀,这可真是......”坏相面露赧意。
小型咒灵对他晃了晃手,示意他穿上试试。
“还是不了,弄脏了怎么办?”还是头一次收到这种礼物,他显得有些犹豫。
小型咒灵不开心的在地上跳了跳。
“好吧......”坏相只好将其换上。
毛衣特地织得偏大了些,穿上后行动没有任何阻碍,而披肩斗篷能完美的将怪脸掩藏起来而不会有任何不适。
“坏相哥哥好帅!”血涂凑了过来发自真心的赞美道,亲昵的趴在他头上的小型咒灵虽然没有脑袋却也努力的点着头。
这样一来,坏相也可以和他一样出门了。
胀相出神之际,他手中的小型咒灵终于挣脱下来,落到了他腿上的书上。
感觉到腿上的动静,胀相低下了头,只见这只小型咒灵用书页边缘将手划破,然后用流出的蓝色血液在书的空白处写字。
“这只是权宜之计,总有一天,会让你们在这世间自由的行走。”
控制这些咒灵的果然是药师神女士!
胀相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要帮助我们到这种地步?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但这个咒灵却好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写了下去:
“但在此期间,如果我出意外了的话,可以拜托你们去照顾一下虎杖悠仁吗?他是东京咒高的学生。”
看到这行字,胀相的目光一顿。
这是什么意思?
没等他追问,这些小型咒灵便消失了,像是被召了回去,连同那两行字也一并抹去,书本依旧光洁如新。
“啊......不见了。”还没和它们玩够的血涂有些落寞,他转过头,突然注意到胀相的表情不对劲。
“怎么了?胀相大哥?”
“没事。”
胀相沉默了一阵,起身把书放回书柜中。
“坏相、血涂,我出门一趟。”
这条信息过于突兀,他有必要弄清楚这背后发生了什么。
虎杖悠仁是谁?为什么会把这个人托付给了他们。
还有......药师神女士是不是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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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什么危险事情的药师神女士此刻正拎着一把铁锹站在一个坟头面前。
深更半夜,深山老林,万籁俱寂,这里的气氛有点诡异。远离尘嚣,落叶飘零,孤碑独立,此处正是夏油杰的墓地。
“真过分啊,我的埋身之地居然要被连盗两次。”
墓地的正主毫无感情的吐槽着。
“抱歉抱歉,情况紧急,我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我耸了耸肩回应道。
夏油杰心情复杂的环顾四周,五条悟确实给他找了个好地方,虽然是晚上,却也能感觉到周围环境不错,位置也足够隐秘,不会有猴子打扰。
不过讽刺的是,作为理应埋在这里的人,他对自己的墓地位置并不知情,反倒要靠琉璃从记忆里找到这里。
夏油杰的墓地,这里就是只有五条悟自己知道,且会独自一人前往的地点。
坟前的墓碑上什么都没写,可能悟也不知道该写点什么吧。
“琉璃,你真的觉得会成功么?”
他突然对我问道。
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其实我也没什么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