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看它是一颗已熟的报恩榴莲。
“玄鳞，你喜欢吃榴莲吗？对，你肯定没吃过。”
她抛开刚的烦恼，兴高采烈地开始开榴莲。扎手的表皮刚被掰开，浓郁的“臭味”就传来。
玄鳞被臭得皱眉头，当即伸手想要将雌性手里的“坏果实”扔掉。
方卉连忙抱着榴莲躲开：“它没有坏，你吃就知道！”
玄鳞信，但他也敢强硬地扔掉雌性的东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打开那颗闻来像“排泄物”一样的果实，将金灿灿的果肉掏来，毫犹豫地喂进嘴里。
好甜好糯！还是干皮大黄肉！
方卉分清这是么品种，但比她以往买过的任何一个品种都要好吃。
一口气吃掉一房肉之后，她停下来，故意将榴莲肉递到满脸抗拒的人鱼面。
“吃口嘛？就尝一小口试试！”
雌性的鼓动并没有吸引玄鳞，他的眉头皱得更紧，在惹她生气丢掉“坏果实”之间反复纠结犹豫，更别提让他接受这种恶心的东西。
方卉死心，搂住他的脖子哄诱他：“你尝一口，我就给你亲，怎么样？”
未免他听懂，她还指指自己的唇。
玄鳞已慢慢能听懂她比划的意思，但能理解。
香香软软的雌性仅吃下臭臭的“坏果实”，还想让他也吃，吃完能再跟他亲昵。
深海怪物想接受，但他又抗拒雌性的邀请诱惑，哪怕她的口中还残留着臭臭的“坏果实味”，但他看到那两片红润的唇瓣时，还是会忍住吞口水。
“算，强迫你。”
方卉笑眯眯地刚想放开他，手里抓着的榴莲肉就被人鱼视死如归地咬一口。
奇怪的味道，但确实像是坏掉。
玄鳞的担忧终于消散，他三下五除地将嘴里的奇怪果实咽下，就贪婪迫切地凑到雌性的嘴边。
方卉的榴莲也没法继续吃。
她只能主动抱住人鱼的脖子，开启一个充满榴莲气息的热吻。
......
方卉顶着被亲肿的嘴唇，躺在贝壳里静静地观赏夜空。
玄鳞就趴在贝壳边缘，他没有欣赏美的细胞，只有馋雌性的本能，全程就直勾勾地看着方卉，目光片刻曾离开过。
方卉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第一次上岸就现这么大的变故，这让她暂时对陆地没任何期待。
实陪着人鱼在海洋上漂流，也没么好吧？
她看向玄鳞。
后者着一张俊美的脸，也许是看久，就连那双赤红色的眼瞳、锋利的尖牙、飘逸轻薄的玄色尾鳍，都变得顺眼来。
这些非人特征，也是另外一种美。
在平静又无风的夜晚，方卉的心悄悄地悸动两下。
她想，情这个东西好像真的有滞后性。
“玄鳞。”雌性轻轻地呼唤着人鱼，“你要上来休息吗？”
她做邀请的姿势，将好色贪色的海洋怪物哄进大贝壳。
海底最柔软的纤维植物被玄鳞薅一堆，晒干后铺在贝壳里，给雌性做一个柔软舒适的床铺。
此时此刻，雌性就躺在上面，冲着他勾勾手。
分清是海面水波在摇晃，还是贝壳本身在摇晃。
一截玉色的小褪很快就搭在贝壳外，里面传来细微的哭响亮的骂。
唯独没有人鱼的音，也知道是被占据发的位置，还是空精沉默苦干活。
方卉咬着自己的手背，恍惚间觉得自己快被摇晃得晕船。
她狠狠地揪住玄鳞的黑色发。
这条坏心眼的人鱼，一点儿节制都懂，就差没把她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