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里,想看看哪个更合适,但挑了半天也没挑来。 等晚奚厌回来的时候,他还坐在书桌前反复比较其中两个精致华丽的喜糖盒。 听到奚厌推开房门进来,终云晚立刻招让男人过来,给他看他最纠结的两个喜糖盒。 少年轻糯的嗓音认真地给他介绍:“这个八角的喜糖盒是麂皮材质,放在桌有仪式,但这个丝绒烫金的容量更大,可以装二十多颗糖。” 介绍完之后,就把两个喜糖盒塞到男人,把难题交给了奚厌:“你觉得哪个好呀?” 奚厌拿着两个喜糖盒,垂眼看向眸子微亮的少年,下颚线微微绷紧。 “哪个都行。” 终云晚听到男人的回答,刚要失望地垂下眉眼,就听到男人接着:“我们还有婚礼,到时候可以用另个。” 他惊喜地抬起头,这才想起还有婚礼这件事,开心地连连点头,“这次就先用八角的吧。” 奚厌看到少年低头摆弄八角喜糖盒面的丝带,纤长的眼睫微垂着,在面绑了个漂亮的结。 明明婚礼不过是在订婚宴之后的事,但他心底竟有丝陌生的不安,心脏也在不规律地跳动。 就好像他们用不另个喜糖盒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