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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讽(2 / 3)

纪轻轻便做了那镇抚使。”

由由循着声音瞧去,那门内慢慢悠悠走出来一人,身形不算胖,但莫名就是能让人一眼瞧了便立马想到两字——敦厚,只是这说话的方式又实在张狂了些,这不明摆着说人善拍马屁,才年纪轻轻居了高位,而非凭真本事上位嘛?

那知州许是也觉出一丝不妥,立时上前打圆场:“这位是漕运总督杨仁勒。”

陆然似对对方的挪揄并不在乎,只随着那知州的介绍,回了句:“幸会。”

见陆然也没在意,杨仁勒倒自觉没趣,也没在继续为难,只跟着回了一礼便退向一方。

“府中已备好酒席,还请小陆大人随我等一同前去。”

*

酒宴开始,鼓乐齐鸣,轻歌曼舞,杯筹交错,好不热闹。

但这等宴会,由由着实提不起兴趣来,陆然也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于是放她出了去。

她寻了一处水榭坐下,瞧着鱼儿在水中慢悠悠地摆着尾,竟有了丝困意。

“听说昨日东厢那边又闹了鬼。”

闹鬼?由由一下子清醒不少,要说这她可就不困了啊!

侧身望去,便见不远处两个丫鬟打扮的女子向她这处行来,她坐的位置比较隐秘,两人似并未发现此处还有一人。

“嘘!”另一个声音制止道,“今日有客在呢?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定有你好果子吃。”

随后,那二人便真未再做声,由由看着她们渐行渐远。

哇!不是吧!你们有没有搞错!这样让人吃瓜吃一半,真的很心塞呀!由由对此表示强烈的谴责。

正愣神间,腰上突然多出一只手,将她抱住,由由大惊,慌忙将人甩开。

“你什么人?想做什么?”由由大声呵斥道。

那人也不恼,见由由反应这般激烈,更是做出一副不正经模样:“瞧你这身打扮,想来是哪位大人的侍女,我乃这宣州首富,不若你今日便从了我,我便向你家大人讨了来,日后定保你荣华一生。”

对面那人瞧着,怎么也该有三十来岁,虽是身姿开阔,但一副虚不受补的模样,想来是纵欲过度日久引起,让人瞧了着实有些恶心。

由由不欲与人纠缠,想尽快离开此处,却不想那人手劲极大,一把将她手腕钳住,由由怎么动作也挣扎不出,正急得想唤人来。

身后突然伸出一手,直逼对面那人胸膛而去,那人一下便飞出数米,好半晌都起不了身。

由由因着惯性向后倒去,本已做好了要摔倒的准备,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扶住,待将人稳住,这才撤了回去。

由由向身旁望去,一瞬间安心不少。

陆然眼神微冷,俯视着地上那人:“你是何人?我的人也敢碰?”

“鄙人宣州首富赵文良,不知此女子是陆大人的人,无意冒犯,还请大人宽恕。”

“哦?不知。”陆然漫不经心道,“那我今日便废了你这左手,好长长记性,省得哪天又因这无知,惹了不该惹的人。”

陆然向他一步步逼近,赵文良见陆然不似开玩笑,竟真要废了他左手,额上不自觉冷汗直流。

“慢着,小陆大人这不分青红皂白的便要废了人一只手,恐是不妥。”

由由转头望去,果真又是那漕运总督杨仁勒,身后还跟着几人,该是些同僚下属,见此赵文良倒是松了口气。

陆然头也不回,只嗤笑一声:“他欺辱我的人,怎的还成了我不分青红皂白?”

“办案要讲究个前因后果,您总该给人辩白的机会,才能理清这其中责任。”

“大人说是与不是?”

也不知是不是由由的错觉,总觉着这人是故意挑衅于陆然。

赵文良急急答道:“是!是!是!请大人明察。”

听罢,陆然也不急,只悠悠的取出一把小刀来:“我今日若不给你机会辩解,倒是我没理了,那你可要好好说,否则……”散发着寒光的刀身在赵文良眼前晃了晃,言有尽而意无穷。

赵文良得了机会,慌忙答道:“是这婢子勾引的我,她说知我是宣州首富,想与我欢好,荣华一生。”

由由气急:“你颠倒黑白。”

听了赵文良的辩解,陆然犹如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蹲身在他面前:“你是说她放着我这富贵不要,想与你荣华一生。”

“荒唐。”

话落,已折断赵文良一条胳膊,随后又在众人都未反应过来之时,一刀划破他的左肩。

“啊——”一声痛呼,方才拉回众人思绪。

杨仁勒怒极,想谴责上几句,话到嘴边还未能说出口,陆然已拉过由由,将要离去,待行到他身侧时,突然停下。

陆然轻轻的抚过由由那只已经有些红肿的手腕。

一双凤眼,阴沉至极,嘴边挂着丝嘲讽:“世间之事不仅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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