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听我说完,我曾看过一本古籍上面有记录解这寒症的药方——”
“什么古籍?你何时开始爱好看医书了?”宁重看向宁月的目光一分也不信,他更确认是宁月为让少年离家想的离谱说辞。
“……”前世看的,不过那时已是她生命最后几个月,不是为了筹集,而是好奇才多看了两眼。她依稀记得记录药方的古籍先前是在一位姓朱的富商手中,叫朱……朱什么来着?
突然,宁月闺房外,一个小厮前来通报。
“老爷,前厅有位游商想请您去看看,他们商队好像糟了藩国马匪的袭击。”
“刀剑伤其他药馆也有的治,让他们走,我有要事要去沈家一趟!”
“可是老爷,听说那伤势诡异,别家医馆不敢收才送过来的,而那游商还说若能救回,他朱鸣愿以百金作酬。”
“百金又如何,我岂是图利之人?”
“是!”宁月忽然惊声道,宁重不可思议地转头。
“是朱鸣,是这个名字!爹你快去看看!沈昀那事不值一提,你尽管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