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知意拉开窗帘,然后把窗户打开,脚踩在窗台上跃跃欲试。 不知在从这里跳下去还来得及不? 楼下的月季迎风晃了晃,仿佛在提醒她,她昨天究竟干了些什么。 李嫂拿着花壶在花园里浇水,看见她了,抬头和他打招呼。 “你醒了呀,今天午饭是夫人做的哦,煎了牛排。” 沈知意十分不景气的咽了咽口水。她把脚收了回去,正午刺的阳光她岌岌可危的理智晒了回来。 她穿上拖鞋跑去卫生间洗漱。 沈知意刷完牙,然后毛巾洗脸。洗完脸后她把毛巾放下,一脸严肃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女脸上还挂着潮红,刘海被毛巾打湿了,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 她伸手刘海拨开,露出光洁的额头,嘴里念念有词。 “沈知意,昨天的你喝了酒,所以你断片了,你什么都不记得。” 她对着镜子如这般催眠了自己三分钟后,等到脸上的潮意退了下来,伸手拍了拍脸,深深的吸了口气,抬头挺胸的走出卫生间,打开了房间门。 走廊里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她探头探脑的扶住楼梯的把手,忐忑的走下去。 走了两步沈知意觉得自己这样很是做贼心虚,于是她又把萎缩下去的胸脯挺了起来,像一个斗胜的小鸡仔,雄赳赳气昂昂的跨下楼梯。 然后她看见了端着水杯倚在楼梯尽头的年。 轰—— 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臊意瞬间又回来了。 “沈……” 宋时樾开了一个口,站在楼梯上的女想是被火燎了屁股的猴子一样,差没当场跳了起来。 “我……我……我……” “我有东忘记拿了……” 话音刚落,人就消失在楼梯里,八百米都没跑这么快过。 年端着水杯看着空荡荡的楼梯,抿着唇笑了。 如果忽略他藏在发丝后通红的耳尖,倒也算得上镇静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