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想将宋夫人扶正是吧?”
看过原著的初令自然明白,今日是场鸿门宴。
“初初……宋夫人为时家操心了十几年,更是将你照顾的无微不至,如今找回了娉娉,也是该尽享天伦之乐了……”
初令看了眼大哥的神情,继而放下杯子缓缓开口“我自然是知道宋夫人的辛苦,这件事都听父亲安排……”
众人:这是时初令?这么淡定吗?
这时不知怎么回事,寒璟被一众人带了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时父皱着眉头开口,
“回老爷,这是我在时娉小姐房里发现的,当时这个下人正拿着毒药,欲行不轨……”
“你是何人派来的?竟要毒害我”时娉装作惊讶的开口,见一切都入计划般步入正轨。心中不由得冷笑。
时初令,我会把你欠我的,都还回来。
然而听到时娉内心的初令,内心和脸上都毫无波澜……
“这是我的人。”初令慢悠悠开口道,“毒害?不知陈总管和时小姐可有证据?空口无凭就诬陷人,这样不好吧?”
“老爷,这是我们在大小姐房中搜出来的毒药……”一位嬷嬷上前,拿着一方手帕。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时初令?”这次开口的是宋家老夫人,可见这个计划是他们宋家早就串通好的了。
初令没说话,只是底下眼去看寒璟,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懊悔……
寒璟始终低着头,仿佛他不知情,只是受初令所托罢了。
“我问你?这些都是我安排你的?寒璟?”
初令起身,走到他跟前,仰起头与他对视。
“是我……是我一时昏头,拿了初令小姐的钱,去毒害时娉小姐……我都是听初令小姐吩咐的……”
“你住口!”开口的是时郁,他再也看不下去了,冲过去打了寒璟一拳。“我妹妹救下你为你提供衣食住行,让你读书,你这样做对得起她嘛?”
“父亲,这件事,我说这事与我无关,您相信我嘛?”初令跪在地上,看着时父,泪眼汪汪,“我说我没有害她……”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人,满心阴谋诡计,要毒害我家阿娉……”
“你闭嘴!”江怀彦再也看不下去,出席行礼“时伯父,此事怎样仍需调查,万一有人从中谋划要诬陷和欺负初令。您也放任不管吗?”
时父始终不做任何回应,只是一会儿看着初令,一会儿看着宋夫人和泪眼婆娑的时娉。
“怎么可能?江世子怎么会助纣为虐呢?”
“欺负时初令?我看都是时初令兴风作浪欺负别人吧!”
初令笑了声,顶着下面的风声,拿起从她房里搜出来的“毒药”,一饮而尽。
“初令!”时郁和江怀彦同时开口道。
“父亲。您不信我,女儿只好以死明鉴了……”初令跪着,继而又擦擦嘴角,“你们应该也想不到吧,这里面的,只是普通的蜂蜜罢了……”
这……这怎么可能?
众人惊了,更惊的是时娉。
怎么会?毒药怎么会是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