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逃跑离开,但她被人死死看着,压根没有机会。
旌旗万里,黄沙古道,叶嫣然坐在轿中,脸上没有半点笑意,她偷摸着想要掀开帘子,不想被一旁的宫女制止。
“公主还是莫要想着怎么逃跑,奴婢们可是都看着呢!”
叶嫣然看了她们一眼,这两人是皇后专门派来跟着她的,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所以这一路以来她都没有找到机会逃走。
瞪了她们一眼,叶嫣然用力拉上帘子,余光瞥见了站在不远处的那年轻男子,心里不知又打起了什么主意。
……
叶琬愔特意挑开叶嫣然和亲的日子,等叶嫣然走后,她也就寻了去别处游山玩水理由前去东周。
如今乾帝身体不如以往,朝中大大小小的事差不多都由李瓒代为处理,故叶琬愔离开京城的事他根本无暇顾及。
留下白榆守在府里,叶琬愔则带着白芷与洛冉一同护着越王前去神医谷。
她知道此次前去危险重重,若不是不得已,她也不会冒这个险。
她们特意走得慢些,以白芷和洛冉两人压根不能制住越王,所以每隔三个时辰就必须给他用药,使他安静。
走走停停,经过十日她们才到达肃州境内,只是这满目疮痍的境况,让叶琬愔吃惊。
看来同东周的这场仗,打得尤为激烈,有些百姓已经被移送到城内,有些还不愿意走的就拾起破碎的家园。
叶琬愔的马车行驶到这里的时候,这一看就与他人不同的马车立即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进城时遭到了守卫的阻拦,白芷伸手从里递出一枚令牌,守卫见状立即放了行。
抵达肃州城,叶琬愔下了马车,找了间客栈歇息。
此行路途遥远,她们先得在这里休息一晚,第二日再继续赶路。
叶琬愔来肃州虽刻意隐瞒,但还是被容奕知晓了消息,他从军营出来立即找到客栈。
一别数日,两两相望,忽而却如陌生人一般,不知说些什么。
终忍不住,容奕大步走到叶琬愔身前,低着头问她:“为何而来?”
看了她身后的洛冉,没有说什么然后拉起她的手就要带她离开,叶琬愔却不走。
容奕回头看她,疑惑不解。
“还有一人。”
叶琬愔说着,就带着容奕进了房间,他这才看到越王一并跟来。
容奕诧异,再次看向洛冉,想问她为何都不和他说。
叶琬愔看出来了,于是说道:“洛冉如今既是我的人了,自然什么都不能同你说。”
“你们怎么如此大胆?这是多么危险的事你不知道吗?”
叶琬愔知道他指的是将越王弄出地宫的事,他已经出发肃州,她没没有告诉容奕此事,所以他对此一无所有。
她无所谓道:“我知道啊!可是我还是将他带出来了。”
她不仅带出来了,还带着他来到了肃州。
容奕只是担心她会受到伤害,但看到她如今安然无恙,倒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让她们跟着自己回到州府里。
客栈人多眼杂,毕竟那里安全一些,听容奕的提议,叶琬愔经过一番思考,随同意前往。
可没想到一回到那里,就有人急匆匆来到容奕身边,说了些话后容奕脸色立马变得凝重起来。
看了一眼叶琬愔,容奕还是向她道出来:“叶嫣然不见了。”
“什么意思?”叶琬愔不解。
“和亲途中,刚过溧阳关她就趁人不备杀了随行的侍女逃跑了。”
叶琬愔怔愣地看着容奕,然后脸上讽刺,“我就知道。”
她就猜到叶嫣然不会乖乖去和亲,她的心眼多着呢,怎么会轻易让人摆布。
容奕而后再说:“叶嫣然逃跑,东周借机发兵攻打月息,本来此战已经平息,如今因为这事,他们又再次发兵攻打肃州城,如今已过溧阳关。”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叶琬愔气愤,想到城外的百姓流离失所,她更加痛恨叶嫣然。
想了想,叶琬愔同容奕道:“为今之计,只能赶快找到叶嫣然了。”
容奕点头,然后抬脚离开,想到什么又折了回来,“你在此处等我回来,不要乱跑。”
叶琬愔点头,容奕再交待府里的人后快速离开。
因为这事,城内戒备,东周再次发兵,去往东周的事让叶琬愔不得不推迟。
关键时刻被叶嫣然弄了这一出,叶琬愔别提有多恨她,把她筋抽骨都不解恨。
她叹自己真是倒霉,计划被叶嫣然这玩意儿给搞砸了,短时间不能从肃州去往东周,她也只得另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