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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
很难形容她那一刻的心情,但绝不是纯粹的失意。
她好像是最普通的旁观者、见证者,看一场寻常的婚礼,与她没有什么关系。
关催雪小心翼翼戳她手臂,似乎在问她,阿茗?没事吧?
那一刹宣茗脑海一片空白,她忘记几乎一切前尘旧事。
以至于开口时,只剩下她最近得知、最近记住的——
“你知道吗,秋澄被票出去了。”
莫名其妙、没头没尾,但她当时,真的只记得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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